此刻他做贼一样的关好窗户,又听了听外间的动静,才走到姜芙蕖跟前摸了摸她的脸。
“小美人儿,吓傻了?”
接着在姜芙蕖暴怒之前,双手举起,投降示弱,“别气别气,我就是想见见你,什么也不干。沈惊游那个废物光和老子对着干,我好不容易才把他弄出京城。你知道他在公府外面放了多少眼线吗?比平常他在的时候多三倍不止。不仅递信不能,爬墙不能,他又让你称病,正常拜访也不行。媳妇儿,我想你了。”
姜芙蕖,“公府外有很多他的人吗?”
谢无羁眼睛不舍得从姜芙蕖脸上移开,搬了个凳子坐在旁边,“嗯。所以我不能待太久,我是挖通了一条小密道过来的,你看我身上都是土。媳妇儿,你好吗?还生我的气吗?”
姜芙蕖已经对媳妇儿这个词拒绝无能。
于是她叹了口气再次问出了一直以来的疑惑,“我何德何能,你为什么喜欢我呢?比我漂亮的女子多的是,家世好的,性格温柔的,能回应你的爱意的。为什么偏偏是我?”
谢无羁眼神闪躲了下,又飞快笑了,“都跟你说了,我见色起意。你知道容貌也是很重要的,我一见你,心就狂跳,哪还能管别的?”
姜芙蕖觉得说情爱一事,就是在浪费时间。
自己都堪不破,何必强迫他人?
她的世界不可能再给情爱让出位置了,就算以后的某天真有别的缘分,她嫁人生子,那也只会是平平淡淡,不会再有任何轰轰烈烈的可能。
她没心思回应热烈的爱。
就像一个在沙漠里快渴死的人,需要的就是一杯水,别人却偏偏塞给她一把炒的香喷喷咸丝丝的瓜子,只会让弱小的她更一步接近死亡。
于是姜芙蕖笑了笑,耐心道:“我和沈惊游不相配,但是和你也一样啊。身份不同,性格不合,我喜欢你但不是对丈夫的喜欢。我们做朋友是最好的结果。强扭的瓜不甜。”
谢无羁不高兴地嘟囔,“你又没扭过,你怎么知道不甜。肯忽悠沈惊游当赘婿,你就不知道忽悠忽悠我。我肯定比他体贴。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沈惊游之前的事,你好歹还喜欢过他,不公平,你也得喜欢喜欢我才行。我又不比他差。”
“那你要当皇帝吗?”
“当然啊,我可是父皇母后唯一的儿子。答应回宫开始,这就是注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