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下人房通知霍瑾的时候,对方眼尖,发现她手腕的勒痕,问她昨晚是不是被沈惊游欺负了。
她摇头说没有,推说是和阿宝斗草玩闹间被掐的。
霍瑾靠在床榻喝药,听了话沉吟许久,倒未再问。
只是许诺说他这伤势可以在马车上养,定不会让小姐费心。
姜芙蕖心中有些感动,心想走的时候一定在马车上铺厚厚的垫子,好让路上别太颠簸。
说了说,霍瑾的视线若有似无地盯在她锁骨的位置。
姜芙蕖换了一件高领的衣裙,不知道遮没遮住,刚才一低头替霍瑾倒茶,他应该没看到。
直觉再待下去,可能会发生什么无地自容的事,姜芙蕖忙推说收拾行李,让霍瑾好好休息离开了下人所居的院落。
一路上她魂不守舍,总觉得她被沈惊游欺负的迷迷糊糊时说过什么不该说的话。
昨天她先是震惊,紧接着挣扎无果,双手背在身后被牢牢扣住,他偏偏将她按坐在身上,下巴靠在她肩头。
整个人陷进他怀里,背部紧紧贴着他冰凉的前胸。
后来怒火冲上脑子,她什么话也敢往外骂。
骂到嗓子哑了,他还有力气折腾,冰凉的手指捏着她的肩头,见她还不住口,便一口咬住耳垂,用力一舔。
姜芙蕖怒火也没了,剩下的全都是恐惧。
她一直觉得这就是梦。
否则上辈子那么规矩,一个动作走到黑的沈惊游,不可能这样花样百出。
回想一下……
这辈子他发现姜芙蕖被婆母妯娌欺负,就跟妯娌断亲,把婆母送进佛堂。
还在她失踪三个多月时从未放弃寻找她,后来更是不惜留在京城,为了她参与太子储位之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