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茂忍不住给李渔点赞。然后就是开心，他姐在上海买了房子，他以后课少就可以过来这边了，再也不用窝在寝室里了。

公寓不通气，但是配了电磁炉灶，天气热，李渔不想去外面吃，于是一早下楼去超市买了一些半成品，现在李茂到了，他们的飞机是傍晚的，时间还早。两人干脆把这些半成品加工一下，解决掉。

“你这学期怎么样？”一边吃东西，李渔一边问道。

李茂听到他姐的问话，反应过来他姐应该是担心他，毕竟上次开学的时候李茂的状况并不太好。他呲着大牙笑道：“很好呀！我老师还夸我专业课优秀，刚刚考完的公共课也感觉不错，应该不用重修。”

“那人际关系这些呢？又谈恋爱了吗？”李渔不打算放过他，继续问道。

李茂咬下一口蔬菜，然后摇头：“没谈恋爱，我现在对恋爱没兴趣，就想把专业学好。人际关系上也就那样吧，反正我有看不惯的人，也有人看不惯我。但是又能怎样呢？我又不能干掉他们，他们也干不掉我！”

哈哈，这难道就是清醒地摆烂？

李渔拿起一颗葡萄，慢慢扒皮：“也是，大学大部分的同学毕业后可能就再也不见了。不是一路人，也没啥可惜的。反正好好享受呗，不过真要有人老跟你过不去，也别光想着忍让。退一步海阔天空那就是劝别人的话，对自己来说，每退一步就是把自己的领地交给别人。对不好的人和事，咱们可以学着外交官守护国家主权一样，寸步不让。”

李茂也拿起葡萄扒皮，然后放在旁边的空盘子里。

“姐，你这领导当久了，还是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