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哲食指抵着他脑门,把他推离了些,接过毛巾亲自给他擦拭,“我们给米里回个通讯?尽早把这俩雌奴处理了。”
宋唯脑袋隔着毛巾,还是要顶在他胸口,蛮牛似的,压的穆哲心脏噗通噗通的跳,“好。”
说话的是严成,米里见缝插针的添两句。
说米秋阳送来的这俩雌奴,其中一个不认识,另外一个是米里的雌虫哥哥。不同雄父不同雌父的那种哥哥。米家家族大,本家加上旁支,在现在的城区就有少说十位雄虫阁下,更别提雌虫了。
这些雌虫幼崽从小到大,每年都有机会在米家年中和年终两次聚会上见面,彼此间哪怕没有交情,这么多年下来也能混个脸熟。
不过米里是亚雌,胆子小,又没有参军的打算,和这些雌虫哥哥们聊不到一块儿,顶多也就算见过面。
“意思是,可能另一个,也是米家旁支的雌虫,并不是雌奴?”穆哲皱眉,又听对面严成说了些什么,“行,那我给你送过去,你让他去星际跑生意也好,送去其他地方也好,总归不能留在我这里。”
说完,挂断了通讯。
也没再多此一举,去问那俩雌虫的详细信息。
他有老婆,操心操心自己家里这一亩三分地就行了,顶多再顾忌一下隔壁地里米里和严成的感受,没那个操心其他雌虫的兴致。
宋唯一听说要把这俩雌奴送走,撒娇撒一半儿都不顾上收尾,当即把他们捆上,亲自押送去了。
穆哲去厨房冰箱拿个水的功夫,再出来就看见个飞行器屁.股。
他遥遥望了几眼,挠了挠头,还是疑惑,非常疑惑。
“宋唯他是……不记得自己生过娃了吗?不养了?”
穆哲定好晚餐的菜单,开始着手做饭时,宋唯回来了。
脚步都透露着欢快,颠颠儿的,路过隔断处的柜子时,还手欠的扇了把挂着的风铃,叮铃铃响的穆哲耳根子痒。
宋唯心情好了,脑子就好了,都能记起穆哲千叮咛万嘱咐的,外出归来要洗手了。进了厨房先从后面拥住穆哲,胯骨顶着晃了会儿,抱够了,又把下巴搁穆哲肩膀上,鼻尖凑在颈部抽抽的嗅,确认味儿对,心情更好了,握住穆哲正在洗菜的手,捏着揩了会儿油,才开始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