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了层油皮,不痛,但受伤的位置接近眼睛,要害被袭击的不适感充斥胸腔,险些激发起白显的精神力。
格予迅速扯了浴巾包裹住穆朝,见他还控制不住骨翅,俩小翅膀在后背扑闪乱晃,连忙又伸手过去轻触了下翅膀上的骨头,顺着纹路引导他感知翅膀,边动作边抬头看向白显,“还好吗?”
“嗯。”白显抬手搓了搓眉心,把被刺破的薄薄一层皮搓去,看见格予关切的眼神,嘴唇蠕动,又添了句,“没出血。”
“还是要擦些药膏,别用脏手摸。”格予不放心,又问,“眼睛没伤着?”
“没有。”白显又搓了下眉心,真的一点儿都不痛,被他这一问,莫名觉得伤处有些烫。
有时候烫是坏事。
有时候又是好事。
二楼所有的信息素压缩器都满了,感知到空气中严重超标的信息素,滴滴滴警示个不停。
宋唯抹了把汗,腰实在是酸痛到坐不住了,歪斜的倒在穆哲身上,脸颊轻触上穆哲的后颈。
“还是好烫,雄主,几天了?信息素分泌的强度还没有变弱吗?”
穆哲不太舒服,脑子昏沉的厉害。
他也记不清到底是几天了,约莫是一天半?还是三天半?应该不可能是四天半,真要是这么久没动静,姜存该急的从军部赶回来,生生踹开他的门查看了。
刚开始分化的时候,考虑到宋唯的身体,他有意把控强度,并不十分尽兴。
原本想着只要持续在活动,三次分化总会慢慢进行的。
却没料想到,强行压抑了放纵的Y.望,分化倒确实在进行,却也变得缓慢起来。
体内汹涌奔腾的江水,被强行压抑成了无数股涓涓细流。
穆哲理不清了,宋唯也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