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从抽屉里掏出个文件夹,翻到最后一页示意签字。
“出院?不是前几天才重新固定了骨头吗?”,穆哲没宋唯来的勤快,但格予每天动了什么小手术,添了减了什么药物都知道,不免心急,“医生,现在医院患者不多,我们再多住一段时间观察观察。”
“穆哲阁下,从住院开始,格予雌子的信息素就没有间断过,现在精神力已经治疗稳定,身体恢复能力也很好,只要按时服用药物,不出一个月就能痊愈。”
面对雄虫,医生说的总是通俗易懂,耐心足脾气好,“我们建议接回家休养,长期被囚禁心理容易出现问题,被封闭在医院不如出去走走。”
也是。
军区总医院,不像是城里的医院饭后还能到小花园里散散心,看看那些假的绿植,这边规矩严苛的跟坐牢似的。
格予在实验室被关了那么久,在医院也只能待在房间里,只宋唯来的时候才能去和严成说说话。
确实不利于身心发展。
那就出院。
结清了全部费用,想着临走前去隔壁看看米里和严成。
刚到门口,就见屋里堆着大包小包,严成坐着和格予一样的轮椅,病床边米里撅着屁.股在收拾衣柜。
“这是?”,穆哲在一堆杂乱中艰难迈进一只脚,“要换病房?”
“阁下,格予雌子,宋唯雌子。”,米里挨个儿打了招呼,“不是换病房,办理了明天出院,我雌父非要今天走。”
那可真是赶巧儿了。
一行虫浩浩荡荡往停机坪走去。
穆哲原本对格予印象挺好的,觉得他比姜存温柔点儿,好相处点儿,说话语速也不快,怪和善的,没有军雌的冷硬。
可自从听了宋唯说的,格予把他踹上天花板,在落地前又补一脚的事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