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去偶尔的大爆发。
宋唯平时话其实不多。
你不搭理他,他就跟前跟后缠着,狗狗眼忽闪忽闪,乖的不像样儿。
穆哲办公的时候,他就赖赖唧唧黏在一米以内,或是窝怀里摆弄光脑,或是趴在身侧处理军团传来的文件。
而且,不论他在做什么,总要和穆哲有点身体接触。
或是胳膊挨着,或是腿叠着,甚至是直接抱着搂着。
穆哲没怎么说过重话,自蜜月以来更是宠的费尽心机,连前几天在穴居种族里玩儿“游戏”,事后都耐心安抚,宋唯的安全感明显更足了——他今天,直接把手搁在了穆哲小腹上,还不轻不重的捏着皮儿玩。
“……”,穆哲把他手拎开。
他又砸了上来,劲儿还不小。
“干活呢,你这样我干不下去。”
宋唯在查看家里的监控,快进着看宋知这几天的饮食和练拳的情况,闻言把手往前挪了一点点点点,压在穆哲裆--部,扭头对视,很诚恳的询问,“雄主,这样好点儿了吗。”
好你七舅姥爷个大鸡蛋。
得了,这活是干不下去了。
穆哲把编辑好的文档保存,发给产品考察经理,让他明天立刻清点一队员工来渔港,协助舟领主推进项目。
关灯,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一拍身侧,冲宋唯,“今儿晚上浪不大,这船也不晃,你享受不到昨天的舒爽喽。”
宋唯见他掀被子正高兴呢,又被他一句话气成了大小眼,埋头愤愤咬了一口。
晕船的后遗症是嗜睡。
穆哲当天晚上明明消耗不大,第二天硬是睡到了日上三竿。
床侧已经凉透了。
穆哲洗漱完,喝了碗鱼汤,打着哈欠往甲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