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我没记错的话,这罪可是要关一辈子的吧?”
“您还有时间来关心我,是已经被军团围困,逃不掉了吗?”
对面穆珂蓦的沉寂下来。
随即,玻璃炸裂的声响伴着狠厉嘶哑的咒骂声传来。
穆哲迅速把光脑举远,还是被刺的耳膜生疼。
他笑了笑,冲对面歇斯底里的穆珂道:“哥哥别怕,伤害雄虫只是会被关一辈子,牢狱里管吃管喝每天还有放风锻炼的时间。”
“但我告诉你个好消息哦,赌场和军火的罪名我也不会帮你担哦,还有当初你在厨房吩咐雌奴往我饭里投禁药的监控视频我也没有删除哦,这么多罪行叠加,你可能不仅仅只是关一辈子哦。”
穆珂的咒骂声不断传出。
紧接着,似是有谁说了什么话,伴着光脑被大力摔打的声音。
通讯挂断了。
穆哲清了清嗓子,觉得腿有点儿软,脑子也有点发懵,眼前迷迷糊糊似是蒙着块儿白纱。
他大力击了两下额头,心说高兴傻了不成?
脚下晃荡两步,却发现竟有些站不稳。
连忙伸手去扶墙。
被不知什么时候洗漱完,等候在拐角处的宋唯一把搂住。
“雄主。”,宋唯用的军团提供的洗漱用品,沐浴露一股子清凉的草味,“您哪里不舒服?”
穆哲晃了晃脑袋,视线恢复了清晰,他站直,怕压着宋唯的伤口,不确定道:“可能这几顿没好好吃饭,低血糖,晕乎。”
说着,手心贴上宋唯的手臂,“你怎么这么凉,一身伤还用凉水冲洗?”
宋唯沉眸看了他几眼,凑上前额头贴上额头。
短短几瞬,穆哲甚至还没明白他想做什么,噘着嘴正想说亲亲亲。
就被一把抱起。
军区医院。
早上送来的那批伤员,经过一整天的抢救,已经全部治疗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