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柜里穆哲所有的衣服都被搬了出来。
在床上拢成一团。
穆哲把空调温度打低,抱着宋唯缩在衣物筑起的巢中,轻缓的释放出信息素。
宋唯祖上可能是穴居虫类,打洞的那种。
因为他筑巢的能力极差,极不讲究。
那些长的短的衣服,被他极其认真的胡乱堆叠,稍一动弹就会坍塌。
宋唯就会生气且烦躁的伸手去捞,抓回来,再次胡乱无规律的堆在一块儿。
“你呀。”,穆哲看他自己把自己气的脸都红了,无奈伸出手帮他搭建的结实些,“苦茶子不要往嘴里咬,抱着就好,牙痒痒可以啃我,好不好?”
宋唯蜷缩成一个球,极珍爱的把苦茶子抱进怀里,摇头不愿意。
“……”,嘿!穆哲戳他脸蛋子,“你全咬破洞,明天我穿着该凉飕飕的。”
宋唯含糊的嘟囔了一声,没搭理他。
行吧。
你是媳妇儿,你生着病,你有理。
药效已经开始起作用,穆哲拥住他,下巴在他头顶蹭蹭,“睡吧,明天一早起床还要用栓剂。”
睡得晚,第二天早上穆哲是被宋唯咬醒的。
刚一睁眼,一个已经开封的栓剂就被杵到了眼前。
穆哲迷迷瞪瞪搓了把脸,努力瞪大眼去看宋唯。
一床的衣服多半都掉在了地毯上,宋唯脖子上挂着一件他的T恤衫,眼神较昨天清明许多。
“还不行。”,穆哲掀开被子要起床。
被一把按了回去。
宋唯劲儿大的跟蛮牛似的,一掌压的穆哲坐不起身。
“雄主。”,他委屈巴巴,“您说要给我安全感的。”
“……”,你还真是有脸委屈,穆哲再次搓了把脸,努力维持清醒,“我不想这么粗俗的,但昨天晚上你抱着我死活不撒手,我真的很需要去一趟洗手间。”
宋唯表情空白了一瞬,讷讷啊了一声。
第一次,穆哲抵着药不习惯,没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