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有段时间,牧泽总是一脸古怪,话都少了许多,亏她还以为是青柠与他……她还给他们制造机会。
说到这,谢玄像是已经不能自持。
“我从未体会过这种感受,见你与他人亲近,每每都控制不住自己。”
他父亲早亡,母亲常年礼佛,自小便养在军中,从无人教他这种情感。
在他的吻,落上她眉目时,苏笙笙却忍不住躲开了他的索取。
他是这城中的王,想要什么,又怎会顾及他人意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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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明白这个时代女子都是尊父母之命,两人婚礼即成,他自可不必问她。
只是昨晚的事,让她心里仍然不舒服。
他是很好,也救了苏家一家老小。
可她在流放的路上,终于渐渐做回自己,再也不想入樊笼,做一只金丝雀。
况且,他与她之间还横隔着一条线,是她绝不想过界的一条线。
而今,她只希望掌控自己的命运。
游湖四海,看天地辽阔……
谢玄的声音还在继续,“我曾掉入冰层下,后为张老将军所救,才救我上来。自那后,便不敢踏进冰层。”
在她掉下机关时,他想都没想地紧跟而下。
不料,拓跋冶却未走远。
巨石滚落,比这还危急的绝境之地,他也不是没经历过。
他从不惧死,可那一日,他真的害怕。
不惧死,是心无牵挂。
但他心中早已全是她。
“在水下,你……让我在难以克制的恐惧中,抓住了照向我的那缕阳光……”
想到在幽暗狭窄的水下,他们几乎……
苏笙笙有些不自在地想要推开他,却被他拥得更紧。
似挣扎在那绝境之地,还未走出。
“雪山上……”谢玄幽幽轻吐出所有,埋首在她颈窝。
他之所以未在雪山上与她倾诉情意,留下遗书,是不想那时乱她心神。
亦是那时体温流失,根本没有时间。
他从未有一日,如那日般希望活下去。
一只黑豹在颈侧蓄势待发,让她连半点反抗的心力都生不出。
那个滚字,在舌尖绕了两圈,终是没有勇气说出口。
只能任由他的唇,一路辗转至唇角。
“说了,今日不行。”在他手探向她时,苏笙笙眉心凝紧,竭力阻止。
“夫人,现在是第三天了……”随着街上一声更鸣,谢玄覆身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