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霆泽二话没说就躺下。
季亦瑶主动要求和他亲密接触?
这么好的机会不能放过。
季亦瑶用指腹帮他轻按两侧太阳穴缓解。
她低头看着闭眼休息冷峻矜贵的男人。
英俊帅气的眉眼,高挺的鼻梁,薄而紧抿的嘴唇。
虽然穿着病号服,但没有一点病人该有的虚弱感。
好像徒手接下匕首,被生生刺穿掌心。
对于男人来说,不过是感冒发烧一样的小事。
可季亦瑶深知会有多痛。
之前小时候有一次她犯错,被季宏远关禁闭室。
偷偷在身上藏了一根开锁用的铁丝。
半夜趁着大家都睡了,她打开门偷跑。
只是后院都没跑出去,就被抓了回去。
季宏远恼怒地用铁丝狠狠扎她的手心。
扎的血肉模糊,还警告她再跑就打断腿。
她疼的当场昏厥过去。
从此以后再也不敢有逃跑的念头。
一根小铁丝都能让她痛不欲生。
傅霆泽可是被匕首刺穿掌心。
那该有多疼啊......
傅霆泽耳朵动动。
他听到季亦瑶呼吸不稳的声音。
睁开眼看到帮自己按摩缓解的漂亮女人明眸湿漉漉的,还咬着嘴唇,十分隐忍压抑的模样。
傅霆泽怔意。
他是第一次见季亦瑶这副模样。
准确的说。
之前他从来没见季亦瑶哭过。
季亦瑶对上男人突然睁开的深邃黑眸。
立马撇过头,用袖子擦了擦眼角,含糊解释。
“我眼睛里进东西了。”
傅霆泽看破不说破。
“刚才马克打过来电话,说你答应丽娜,有机会去国外看他们参加比赛,我算了算时间,正好在我下次休假期间,我让盛东提前订机票,到时候我们一起去。”
“傅珊本来要明天回国,我说这两天你忙着设计的事情,闭关不想被人打扰,她又改票在国外多玩几天,劳伦斯那边问过了,事情多没处理好暂时回不来。”
“大宝这两天食欲不振,我交代过重新给它换口粮,顺便让金沙湾那边再送来一只,可能是独处自闭了,多一只作伴也好,至少不会再吃不下东西让人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