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和老头都盯着正在发呆的宋云染，看她不说话，南星便继续问道：“那些姑娘最后都到哪里去了？”

“死了！第二天那些姑娘全都会出现在河里。”掌柜说起这事的时候，感觉自己头发有些发麻。

因为他就遇到过其中一个被淹死的姑娘，那苍白的小脸还有身上的掐痕，吓得他三天没出门，连铺子都没开。

宋云染沉默了一会：“我们能去看看吗？”

“不行！”

“不行！”

“不行！”

三人异口同声地拒绝了宋云染。

南星和老头看着激动的掌柜有些疑惑，他们两人紧张可以理解，但是为什么他也这么大反应。

“我们很熟吗？为啥你这么紧张我家姑娘！”南星双眼一眯，看向掌柜，眼底的神色让人毛骨悚然。

“就是！”老头也捏紧双拳上前一步。

掌柜被两人吓到了，赶紧解释道：“这、她是我们店里的客人，我当然要为你们的安全负责！”

“看不出来，你这人还挺有良心的！”老头一副熟络的样子，将手放在了对方的肩膀上。

“那当然！我可是这镇子上出了名的大善人！”

宋云染看三人吊儿郎的样子，有些恼了：“人命关天！别闹了，赶紧想办法去捉水鬼！”

“姑娘，你真去掺和这事？”南星有些犹豫，要是公子知道了，她肯定会被骂死。

老头也觉得这事不简单，能迷惑人心的，就算不是水鬼也不会是个简单的人物，这种危险的事还是交给官府去处理更安全。

“哪里来的水鬼，我倒要看看是谁敢装神弄鬼！”

在这里姑娘家的清白就是一切，被玷污的女子，谁会娶，况且还是被水鬼玷污的，到头来除了死，哪里还有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