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代已经有专门养鸡的鸡场了,连养猪去势的技术都已经相对成熟。
董大海:“这方面的事,我能帮上忙。”
徐青:“另外,小弟志在科举,经营终归是小道,不适合亲自出面,所以世叔明面上入股较好,不过这养鸡的技术,可以说是我无意中从古籍里翻出来,赠给世叔,只希望养鸡场形成规模之后,以小侄的名义给县学、社学里的贫寒学子赠一些腊鸡,补充营养。再多招一些失地的贫民为养鸡场干活。”
“此诚善事。”董大海立时明白徐青的用意。
生员的舆论影响不小,而社学总会源源不断出现生员的,这些人受了恩惠,自然会为徐青说好话。
失地的贫民,相对容易拿捏。
很多豪强乡绅就是这么干的。
趁着荒年,将人家地买走,再让人当自己的佃户。又利用自己的权力,逃避赋役,这样一来,佃户交的租子,比以前官府收的赋税还少,说不得还要感谢老爷们。
而且贫民失地,往往生活破碎,这时候能有一口饭吃,岂能不感恩戴德。
另一方面,不管徐青用心如何,总归是在做善事。
董大海心知,有了功名的读书人,莫说小民,他们这些衙门的小喽啰,也是发自内心看不起。
国朝的舆论,自来不许官府与民争利。
什么是民?
没做官的读书人才是民。
徐青显然和他平常认识的士子不太一样。
当然,有可能是还太年轻,真信了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的话。
徐青和董大海商量好,又来到郭家兄弟住的地方。
…
…
“这个乞丐叫小米,至于他,死活都不肯说自己的名字。”郭壮说道。
一个黑中介,一个试图行凶的打手,放是放了,但放了没说不能抓回来。
徐青拿他们还有用,他走到中年汉子面前,缓缓开口道:“姓不肯说,名总可以说吧。”
“福,福气的福。”
徐青笑道:“遇到我,确实是你的福气。你今后跟我姓,做我的家奴,怎么样?”
“啊。”中年汉子颇感意外。
徐青:“怎么,你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