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王气呼呼的,“父皇就一口咬定,说是王妃父亲拿着交给了岳母,但岳母确实没什么图,夫人在长公主府多年,出府的时候什么也没带,这些大家都清楚,偏偏侯爷不肯放过,皇上也信他的。这才有了今日之事,看瑞王明天能不能把侯爷收拾了吧,若是一个不好,我若能来与皇兄做伴就算是好的了。”
礼王把土往平王身上丢一下,“那感情好,你若能来与我做伴,那我可有人使唤了,这些活全你干。”
平王不服气,“二哥,你有没有良心,我全干了,你干什么?”
“我给你做饭呀,我现在就担着做饭的差事呢,好吃的很,就怕你没福气吃。”三人听完笑做一团,礼王想想,“永昌侯,永昌侯,老四媳妇儿,他是爹,就没有什么把柄你叫你能控制住他?”
平王当然知道不是没什么把柄而是把柄一致,现在只能被动挨打,“二哥,快别提了,此人把柄很多,但架不住他自己什么都往外招,现在父皇很是信任他,我就奇怪了,也不知道在父皇面前说了什么,怎么就那么确定图在我们这儿,父皇也不召见,我们连申辩的机会都没有。”
礼王面色阴沉,“这样的人怎么还留着,早死早了。”
平王叹口气,“你以为我们不想呀,原先跟你说他跟西安有联系,果不其然吧,原想着他在牢里待着也挺好,总不能叫不言没了爹,谁成想这当爹的反过来咬女儿岳母一样子呢。”
礼王抬着盯着不言,“你送瑞王这么大人情,他不为你们解决这个事?”
不言面无表情,“二哥,三哥那人您还不了解,他没有您的果断,凡事三思再三思没有半点当断则断,只要有一点不利,他就缩了头,说再多也只管三个时辰,就看明天早朝的时候他会怎想吧。”
三人均无语,礼王将正在抠土的平王拉到自己嘴边,“金吾卫,你嫂子表弟此人可用,不行你叫他去把侯爷办了就是。”平王点头:“我知道,你这表弟昨天我上值时候还派人给我送信,问嫂子和孩子,但我没敢回,只当没看见,二哥怎么确定此人可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