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言道:“我父亲现在是侯爷,以前是谁我亦不知,姨娘不许我提及。”
不言喝口茶:“我与姨娘在侯府过的什么日子,你能想象的都可以想,没有很难,只有更难。姨娘只有一个愿望,我有个好出身,好好地嫁人生子,不再是贱籍,这才答应父亲入府,父亲对侯府说我是他在外私生,照侯府规矩外室子不得入族谱,直到出嫁,主母不得已才记庶女入族谱,为了完成姨娘的愿望,那天我才当机立断,要挟你必需娶我,其实那时候我只看你衣着华丽又是侯府客人,并不知你的身份,平时不得出府,主母根本不会理会我,我只有这一次机会,很抱歉也是连累了你。”
平王道:“你姨娘是于悠悠 ,于悠悠,东宫老师们都很佩服她的,多少人为他一掷千金,那你怎么这么穷?”
不言道:“王爷太单纯了,姨娘确实家资很多,买下两个侯府都不在话下,但这也是我们进侯府的条件,姨娘的桩子、现银全都交于侯府。”
小主,
平王睁大眼睛站起身来道:“首饰、名家字画呢?《东山望雪图》、《悠悠山庄题贴》、宫中也只藏有赝品的《鱼戏图》呢!可难你当嫁妆了?”
说完感觉不妥,“抱歉抱歉,我太激动了,你可以不答。”还是充满希望地看着不言。
不言道没事,能与王爷倾诉一下,有人了解我与母亲许许多多的不得已也是妾身之幸:“《东山望雪图》当年姨娘献给主母保父亲世子之位了,《鱼戏图》真迹在我手里,没有嫁妆单上,不然出不得侯府,至于《悠悠山庄题贴》二十年大楚第一才子为母亲的山庄所题之赋却被母亲的好姐妹给骗走,不知所踪了。”
平王道:“东宫有位吴翰林吴老师十分推崇悠悠大家,你母亲的事我知道不少,都说她当年仙踪难寻是回乡去了,悠悠山庄也卖给了一浙江富商,再在很多文会宴席都在悠悠山庄开,可挣不少,咱们要去的可道观观原来就是悠悠山庄的一部分……哎,当真是物是人非。”
“咳咳,不好意思你的伤心事,我不该拿来感叹,你身世凄苦,能长大你姨娘不愧是大家,高门大院能把你养大,相必是殚精竭虑。我们那天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把握让么好,怎么当机立断的,怎么能了解侯府局势的?快说,快说。”
不言瞪他一眼,“王爷,该您了,我都说了这么久了,一口茶都没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