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怡,你知我心,我自是希望咱们的孩儿能有好结果的,可是他,怎么如此性格,极易受人影响,一个不留神就被人带坏,老大老三都什么得性,偏他看不清楚,这叫我们如何放心。”景和帝对这个儿子很是无奈,终究是最爱的女人生的孩子,他也偏爱几分,谁知如此提不起来。
“陛下爱子之心,臣妾岂会不知,臣妾只盼着那周不言能管他几分,那孩子看着倒是挺厉害的,有主意,儿孙自有儿孙福,我这母妃为他也是尽了全力周旋的,也是怪臣妾没有教好他,从小念叨他要听话,要听话,你看现在他倒是什么话都听,哎,早知如此臣妾当初宁愿送到中宫抚养。”
景和帝忙安慰,“你不要责怪自己,龙生九子各有不同,他天生那性子与你有什么关系,不可自伤!明天我就下令让老三常驻皇陵,各府王爷无朕允准,不得私自出京回京,你放心吧,咱们孩子还是能救一救的。”
丽嫔一笑:“咱们不说那惹事精了,陛下,臣妾新谱一曲,陛下听了解乏吧。”
一阵琴声过后,景和帝已睡着歪在榻上,丽嫔小心翼翼盖好软被,坐在一边做针线。不一会儿退出殿外,招来芙蓉,“给阿春传信,要对王妃忠心,把府内治理好,我儿的王府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的,尤其是那个阿花,我要他死。”
"娘娘,奴婢一事不明,娘娘从未与王妃见过面怎地如此信任,将王爷交于她手。"
丽嫔叹息一声:“你有更好的办法吗?那孩子跟没爹没娘差不多,除了王府他还有地待吗?就是为了她自己个儿也得把那混小子管好了。”
芙蓉皱眉,“娘娘,王爷从小与瑞王亲近,受他影响颇深,王妃一个女人能让王爷的心正过来吗?”
丽嫔更是愁苦:“王妃再不好,好歹是个女人不是,平儿那恶习说不定周不言能掰正呢,我们只有这一个办法了,你去吧我静一静。”
芙蓉更是步履沉重退下。丽嫔进入殿内,微微一笑:“陛下醒了怎么不叫臣妾?”
景和帝拉着她的手:“阿怡,你刚才那一曲不是新谱的,我们初见你就弹的这一曲《流沙》,当年你何等风姿,何家什么东西怎与你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