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为何要给我和弟弟取名一个‘生’字,一个‘来’字,您想要谁生,又想要谁来。”
张冠生说了这么多,张之谏像是睡着了一般一动不动,也不说话。
张冠生苦笑道:“父亲,当年您是真的不知道秦玫躲在瓶子里吗?”
张之谏像是听到什么,动了动头。但是依旧没说话。
张冠生仰天长笑,眼泪从眼角滴落,“父亲,若是当年您下手狠一点,我们是不是今天就不用死了!”
张之谏的头又低了下去,仿佛张冠生说的话与他无关。
张冠生把自己的饭菜移到张之谏那里:“父亲,虽然......但是,我还是当您是我的父亲,狱卒说的话我信了,您就当个饱死鬼吧,我总是想您好的。来生...来生,我们就不要做父子了吧。”
张冠生的神情麻木,张之谏的头颅到被行刑的时候都没有抬起来过。
行刑之时,所有张家人和钱家人都一起行刑,场面呜呜泱泱的,哀嚎声遍野,百姓们对叛乱的李晋睿和恭王,更痛恨张家人和钱家人。
因为张家人和钱家人是真正的在鱼肉百姓,又因为党派之势,致使有冤无处伸。
臭鸡蛋、烂菜叶都被百姓们丢向这些人,张老夫人娇好的面容如今狼狈不堪,她哭着喊着自己的夫君,可是张之谏头都没抬。
百姓之中有个人焦急的看向犯人群,是姜萍。
人呢?在哪呢?
姜萍在找人,她一个人头一个人头看过去,可是始终没找到。
......
沈淮修的风头很盛,在镇压叛乱和治罪张家的时候,沈淮修都有出力,傻子都能看出来沈淮修已经是太子的人了。
其实沈淮修准确来说是皇帝的人,皇帝至始至终都只有和皇后行过周公之礼,其他的妃嫔都是幌子,是皇帝为了堵住悠悠之口而走的一步棋。
贤妃生的李倾浅是严家抱养来的,李倾浅原是严家的一个远房亲戚的孩子,后来那一方没落,人口凋零,就被抱养给了贤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