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下一秒,沈淮沣便走了进来,沈让卿就知道他全完了。
但沈淮沣难得的没有呵斥他,沈淮沣坐下来后,看着沈让卿叹了口气,眼神里含着悲痛和遗憾。
沈让卿没来由的心里一紧,他觉得即将要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了。
沈淮沣开口道:“你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是我这个做父亲的失职,若是当年去江南的时候,我把你带在身边,或许你就不会像现在这个样子了。”
说完这些话后,沈淮沣似是说不下去了,便出门走了。
沈让卿有些庆幸,又有些一头雾水。
他问身边的小厮,到底发生什么事情。
小厮有些诚惶诚恐的说了沈让卿的病情,还说了太医的诊断。
沈让卿似有些不敢相信,怎么就不能生育了,怎么就保不住命了。
这时他再也顾不及自己的病瞒不瞒得住了,大声喊不可能。
这时候沈老夫人进来了,脸上还挂着泪水,这一刻沈让卿才知道,小厮说的都是真的,他这次是真的河边湿鞋了。
袁氏在门外听到屋内沈让卿的大呼小叫,心里没有起一点波澜,她冷眼看着屋内。
就像是寻常夫妻,她开始与沈让卿成亲的时候是有一段浓情蜜意的时候,是什么时候开始夫妻离心的呢?
袁氏想,最开始应该是秦氏,她的那位好婆婆把秦氏旁支的一个女儿嫁过来做沈让卿的妾室的时候吧。
那秦氏女仗着有秦氏撑腰,把她这个正室不放在眼里,渐渐的沈让卿也被勾走了。
花无百日红,人无千日好,那秦氏女最后也失宠了。因为沈让卿有了新欢。
之后便是这边一个女人,那边一个女人的抬进来,她大约是这个时候渐渐变的麻木了吧。
后来沈让卿不再甘于只享受府中的女人,他时常找秦氏拿银子去青楼,这时候袁氏就知道她已经不再对自己的婚姻有所期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