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淮修道:“魅甲和魅乙也潜入了恭王府,只是他们目前只是伶人的身份,恭王终究警惕性要强些,颇有些难度。”
太子道:“无碍,稳妥点好。孤总觉得在边疆时,孤的失踪不是偶然,在牧民家看到的黑衣人是恭王的人,这毋庸置疑。只是为什么恭王明明封地离边疆差十万八千里,怎么那伙黑衣人会如此的轻车熟路,孤不信这其中没什么关系。”
......
张盈瑶的信件被加急送到了张之谏的手上,张之谏读完信后,脸色阴沉。
“白眼狼!混账!”张冠生不由的破口大骂。
张冠来在一旁不由的疑惑道:“父亲,这是怎么回事,和郡王为何会知道考题,他又是怎么送进去的?”
张之谏现在也没有头绪,他猜测考题是李晋睿买通看守的侍卫,至于如何送进去,他还真想不出。
“查!”张之谏当机立断道。
“是。”张冠生领命走了。
剩下个张冠来,他有些忧心道:“父亲,眼下如何是好,和郡王做事如此没有轻重,迟早会害了我们全家的。”
张之谏道:“这几天,我一直在想,我们当初是否选错了人?如果再迟几天,太子就会回来了,我们就不会选这个什么都做不成的庶子了。”
“父亲......”张冠来从没见过张之谏如此生气的样子,张之谏无论是在家里还是在外面都是一副儒雅有礼的样子。
张之谏继续说:“索性如今还不迟。冠来啊,让盈仙备好,给我找最好的嬷嬷把她的性子掰过来。”
张冠来有些不懂:“父亲这是何意?”
“如今投靠太子还不迟,我们不能一脖子吊死在李晋睿这棵歪脖子树上。太子还有良娣,我设法让盈仙当上良娣,我们张家或许有转机。”
张冠来瞬间眉开眼笑道:“好好好。”可是马上他又担心道:“太子会不会不肯接受。毕竟我们现在和和郡王绑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