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心方丈道:“世人皆知曼陀塔中燃着长明灯,但却不知塔顶亦可放天灯。贫僧对苏大人早有耳闻,是个难得一见的好官,如今情势危急,贫僧愿为苏大人点一盏天灯祈福。”
苏婳有些心动,李倾姝道:“去吧,我在这儿等你。”
苏婳便和禅心方丈去了塔顶。
李倾姝知道沈淮修是想支开苏婳。
李倾姝道:“说罢,有什么事儿?”
沈淮修失笑:“这话应该我来说的,蛮蛮可就没什么要问的?”
李倾姝想了想,那可太多了,她想问的可太多了。
李倾姝先问了个她最想知道的:“这外面的侍卫是你的?为何我从未在家里看到过?”
沈淮修眼神幽深道:“是我的,只不过他们不会出现在明面上的。沈家有个地牢,他们就在那里。”
李倾姝恍然大悟,这就说得通了,为何她从成亲开始,就觉得沈家有些不对劲,撇开秦氏这个因素。他们三房的账面干干净净,还有他们院里的下人,她听说有些高门大院尽藏着腌臜事,侍女和小厮或多或少有些手脚不干净的。
但是三房的下人井然有序,就像是被训练过的,甚至是沈谦作为沈淮修的谋士,确实要比其他家主身边的谋士要能干的多。
门房私自收受好处,放沈让卿进门,第二天便不见了踪影,就算是被赶出去,也应该有个去处,可是这人就像是凭空消失一般。
李倾姝又问道:“这个地牢是一直有吗?”
沈淮修道:“一直都有,只不过除了家主没人知道。”
李倾姝调侃道:“那我还是例外呢。”
沈淮修看到李倾姝笑了,心下松了口气,只要他们夫妻二人不生出龃龉,就算他适当透露些东西也无妨。
没过一会,方丈和苏婳回来了,众人说了会话,李倾姝就和苏婳一同回去了。
沈淮修把沈谦给了李倾姝,让他护送二人回去。
两人走后,方丈和沈淮修才重新坐下来下棋。
沈淮修执白子道:“多谢方丈。”
禅心方丈道:“施主言重了,这些小事无足挂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