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完了,戌时了!”沈让卿赤身裸露的从暗娼的红帐子床起身,慌慌忙忙的穿衣服。
那暗娼只穿着肚兜儿,芊芊玉手抚上沈让卿的肩膀上:“官人这么急做什么,就在奴家这里睡下可好。”
沈让卿转头嘬了口那女子的脸,拍了拍她的脸道:“爷下次再来,等着爷。”
说着就扔下一大堆纸钱,腰带都没系好就慌里慌张的向外跑去。
那女子看到钱高兴极了,看沈让卿走了才翻了个白眼。
要不是有这么多银子,她才不伺候呢。她都没什么感觉呢,这男的就完事儿了,真没意思!
先前,沈让卿在秦氏的纵容下,在女色方面肆无忌惮。虽说和一些玩的开的纨绔比算是好的,至少没有赌。
但是吃喝嫖是一个没落下,沈老夫人也说过几次,但奈何秦氏表面听从,实际纵容。
时间一长沈老夫人毕竟也不是亲婆婆,不好总是说,免得落下个苛待媳妇的名声。
没法子,沈淮修只能修书给沈淮沣,沈淮沣公务缠身,只得书信呵斥沈让卿。
一次两次沈让卿还是怕的,次数多了,他也意识到父亲一时半会回不来,也管不了他。
这么多年的酒色已经掏空了沈让卿的身体,现在的他已经不能有自己的孩子了。
如今沈淮沣回来了,他只能偷偷摸摸的。这不回家也是偷偷摸摸的从后门进去。
幸好,沈让卿出门前给门房塞银子。
沈让卿心惊胆战的过了后门,刚松下口气,就听见有人在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