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里面还有别的隐秘?四王爷不是和姑母是一伙的吗?想当初他也想拉拢姑母,好歹是太皇太后的女儿,怎么能帮四王爷而不帮自己这个被太皇太后抚养长大的孩子呢?
“仔细说说。”
安子仲拿出只有几个字的书信。
“白守德受伤后,大长公主一直在追查那个女人,可是那个女人出身普通,是齐阳川当初为了讨好白守德专门买来的,这种女人有那种能耐?下官也是很好奇,可是大长公主突然有一天被宝珠郡主那边很着急的叫过去,回来的时候就十分怪异,路上有突然出现一个女子扔了个荷包,虽说不知道荷包里还装了什么,但是我的眼线说大长公主回去之后就叫了白驸马去书房说是辨认字迹。”
“这是其中几句话的内容,全部的我不清楚,但是奇怪的是白驸马后来就找了严岭,那是四王爷的幕僚,按理白守德受伤宝珠郡主也病的不轻,他连一点其他的心情都没有怎么还会找严岭来赏画,严岭回去半夜还找了郎中。之后就......”
之后的事不用安子仲多说,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了,因为严岭死了,死的蹊跷,大夫并没有诊断出中毒活着是其他的疾病,就好像突然死的,只能根据死的时候心脏和寻常人的不一样,判断出他是心疾发作,而且严岭期间多次找过大夫,谁也诊治不出问题来,这件事就因为后来又仵作判断是心疾造成的被忽略了,现在看来很是怪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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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说。”
若是仅仅因为这些猜测,安子仲不敢随意来自己的府邸,一定还有别的证据。
“我月月会去看宝珠郡主,之前我买过一次的安神香送过去过,回去后大长公主府的郎中就和我打听那个安神香那里买的,我当时是连方子一起买就直接给了大长公主, 后来公主府就会经常性给宝珠郡主去送安神香,现在似乎是日日都要用。”
六王爷不想听安子仲说这么多,脸色有些不耐烦,安子仲立刻提起重点。
“我很怀疑为什么宝珠郡主这么频繁的使用安神香,即使她因为小产性情变化也不至于用这么多,寻常人用月余就会停止,所以一直关注着那边,就探听到大长公主那日审问了所有的下人,似乎是宝珠郡主的性情大变不仅仅是有小产的原因,还有人对她下了药,其他的我没打听出多少,就知道,现在山庄里四王爷送去的东西都被原封不动的带回到大长公主府里。”
六王爷惊喜的看着安子仲,眼里闪过疑惑和惊喜,若是这事是真的,那他可以借助这件事把大长公主完全的拉拢到自己的手里,四王爷即使这些年发展的不错,也培养了很多独立于大长公主的势力,可是只要大长公主不站在他那一边,他就是那瘸了一条腿的野狼,还能追得上自己吗?
六王爷看着安子仲的脸,越想越兴奋,当初是为了培养一个在大长公主身边的眼线,才故意找的安子仲,还想着起码还要多试探几次才能真的有用的时候,没想到给他带了这么大的两个惊喜,一次帮他找到承恩公的账本,把自己从封地成功的召唤回京都,一次就是给自己送来一个狠狠挫败四王爷的消息,这可真是个宝贝啊。
“你觉的我们接下来该如何做?”
安子仲看着几乎狂喜的六王爷,心里更是阴冷,好好乐,越是登高越是摔得厉害,面上却是一副恭敬谦卑的模样。
“这些事我虽然探听到,但是都没有实际上的证据,现在看来,大长公主也是知道宝珠郡主和白守德的事情是四王爷搞的鬼,但是依旧还没有撕破脸,想来还是有她自己的打算,更何况凡是要讲证据,我寒门出身,在京都能用的没有几个,一切还是要王爷派人调查清楚再商讨如何做,王爷麾下能能人异士众多,定然比子仲可靠,子仲不过是探听到一些风声先给六王爷提醒而已。”
这就是安子仲深思熟虑之后专门来找六王爷的原因,六王爷这个人和四王爷不一样,他被六王妃和太皇太后压制的厉害,所以对自己的能力没有确切的认识,总觉得自己即使不靠太皇太后和六王妃依旧能做成事,所以与其把所有的真相都告诉他,不如只给他一个方向叫他自己去查,反而他会更加相信。
毕竟一个寒门出身的子弟,连自己的终身大事都做不得主怎么会有能耐探查到那么多事,唯一能依靠的就是大长公主女婿的身份比别人多知道那么一点点就是刚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