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光树那样平凡的人都能享用岳母那种绝色这么多年,自己虽不是丰神俊朗,可也是个俊美的少年郎,如何配不上周家的女儿。
陈洛安看来,就是大伯自己太谨慎小心,都嫁进了侯府了,难不成还能抢不成?
“老祖宗回来了,奴婢伺候您洗漱。”
春秀看见玉兰扶着老祖宗回了福寿堂,忙倒了热水,拿了新的棉帕来伺候着老祖宗从新梳洗过,换了家常穿的褐色万福万寿对襟袄子和暗红裙子,坐在塌上,给塞好了枕头,拿起玉柄紫檀木的小锤来为她锤肩。
“你可曾见了周夫人的模样?”
玉兰点点头,那周夫人五十几岁的人了,竟没有什么皱纹斑点,皮肤还是很白嫩,只双眼有些混浊,微微的耷拉,身形还是和三十岁的女人一样挺拔。
说话很柔,比后院养的那对扬州来的瘦马还要柔几分。
说话间眼睛总是汪着水,即使生气了也有媚态在其中,怪不得周大人只专宠一人。
“这样的年纪还有那样的容貌,我也只见过一个。”
老祖宗回想起那位尊贵的人,心里有些戚戚然。
“我年轻的时候,皇上的亲母,已经殡天的圣母皇太后,也是这样的美,五十几六十岁的人,还是那样娇媚,听说当今圣上是她快五十才养下的,之后又有了福安长公主。先皇高兴的跟什么似的,直接就封了太子了,为着福安长公主生下时先太后已经五十几。”
“伤了根本,没撑几年就走了,先皇伤心了好久,也顾不得还是太子的皇上,被人钻了空子,早早就引得他行了房术,从此专爱美色,虽说于朝政也是不曾有什么大的纰漏,但毕竟在美人一事上钻了牛角尖,咱们侯府如今也是太多人盯着不能再生出是非了。”
老祖宗想到如今大儿子在朝堂里,谨慎再谨慎,小心再小心,不敢被人抓了错处,连家里都约束的很紧,偏生洛安是二房的,是侄子,不能管的太厉害,王氏面上不好看。
倒是让这几年的辛苦维持都白费了,玉兰给老祖宗按压的头皮,让大家都下去。
文娘拉着碧荷去了茶房,几个二等丫鬟都聚在里面。
“怎么了出去一趟成这样了?”
文娘摇了摇头,示意她们把门关上。
“怨不得老祖宗生气,咱们二爷越发荒唐了,以前好歹还有二老爷约束,不曾闹腾出太丢人的事,这二年年纪大了也不听劝,由得小厮挑拨的做个事由着性子胡来,如今添了二奶奶,惹了麻烦不说,还挑拨的二爷成日里折腾,老祖宗怎么不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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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秀嘴厉害,立刻拍着桌子。
“要我说,这周家就是黑心烂肺的,你不如一开始就敞开说,议了亲事还能退不成,也好让我们府里妥善些安顿,偏生要自己使小心眼瞒着,幸亏那日迎娶拜堂跟前都是自己族里的人,不然那么多人瞧见,谁能保证不往外说。”
“更何况她们算计了咱们,不说小心安稳的过日子,还敢要求着,要求那的?不安分的很,我听二房的丫头们说,二奶奶嫌弃咱们府里的首饰不够精致,要二爷重新换了。”
碧荷惊的嘴巴都长大了,怀远侯府的收拾还不精致,那哪里的叫精致?难道要皇宫里的内务府造的不成?
“我也看见二奶奶头上带的珠钗,确实精细,最小的米珠穿了线配着景泰蓝的花珠做了花带,可那些用料比不上咱们府里的贵重,拢共也就那么几件,还挑上咱们府里的首饰了。”
春绿那样稳重,不苟言笑的人,也少见的说了难听话。
“怨不得周大人不敢将闺女送入宫做主子娘娘,非得沾上咱们家,空有美貌,入了宫也只有死路一条,我们家在京城有名望,有势力,主子们都合善,可是她能攀上的最好的亲事了,竟还不珍惜。”
碧荷点点头,摸着自己头上银制的并枝桃花钗,花蕊是用了红色的珠子传的,走起路微微珠子微微晃动。
是她平日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