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你先不用知道,最好快点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手持律法,融墨子自然是信心十足,而李言并未下马车,则是静静地靠在门帘之上观望,顺带着分析局势,因为他并不清楚,这两位本地官员,是否偷偷和京都有过书信往来。
“如大人所见,开仓赈灾,实属无奈之举,城中灾民日日增多,下官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才出此下策,还请见谅,若有什么责任,下官一人担着即可!”
“担责?”
“你担得起这个责任吗?私自动用朝廷公粮,这可是死罪!”
见融墨子将事情往大里闹腾,李言微微皱起了眉头,无论是为官还是为人,终归是不能太过死板,但他没有想到的是,这位整日与墨斗木尺为伍的工匠,已经是将自己的性格给融入了这般环境当中。
“即便是死罪,也只请砍我一人的头罢!”
闻言,闵贤神色快速变幻了两下,随后一咬牙,声音颤抖地回答道。
“好!来人啊,将幽州知州给我押入大牢,等旱情解决后,再行处置!”
对于这种越俎代庖的行为,李言忽然感觉到有些不满。
他心里清楚,融墨子之所以这样做,只不过是为了赢取自己的好感罢了。
就是那种典型的下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