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随即在院子里你打我一拳,我踹你一脚的打了起来,闹出来的动静引来了众人的围观。
“练梓墨,你将关孝礼拿下,送到矿山去挖煤。”杨标远远的看着两人的打斗,寻思着关孝礼既然这样不听令行事,那这人也没有必要留在身边了。
他刚才会给银票完全没有想到这茬,也确实是没起把人送走的心思,可见两人之间的交手,让他彻底的对此人寒了心。
以桂文宾的身手制服他绰绰有余,可到底两人相处了这么长的时间,对他出手多少还是留了些情的。
而关孝礼为了脱困,对他招招致命,出手极其残忍,若不是桂文宾的功夫更高些,现在已经遭了他的毒手了。
“是,主子!”练梓墨是在长州府买的人,功夫也在杨标那十三个高手之列,与关孝礼认识的时间不长,与他平时里也没有过多的交集,奉命出手就不留情面了,直接将其打成了重伤。
关孝礼被架走前恨恨地看着桂文宾,他能感觉到主子对自己原本没什么不满的,都怪此人,才让主子舍弃了他的。
桂文宾摸了摸鼻子,心里想着,若是眼神能杀人的话,他应该是杀了自己无数遍了吧。
“鲁喜,你去找桑县的知县。”杨标回到了屋里,从抽屉里找到了纸笔,给桑县知县写了一份公函文书,要求他缉拿小指戴有尾戒的人,盖上了北巡抚的官印。
“把这个戒指也带着,让知县知晓是什么样的尾戒。”杨标站了起来,从怀里拿出来一个尾戒交给了他。
“纸,笔?”见他拿着公函走了,杨标猛然间发现手里的毛笔有点不同寻常,这是用鹿毫制作的毛笔,这普通的宅院,却放置了制作上乘的毛笔和墨砚,处处都透着一种诡异。
“走吧。”大家多次翻找都没有找到一点蛛丝马迹,再找下去也是徒劳的,他只好撤了。
“夫人,你看这次的戒指和上回的戒指是否相同,若是,那这些强盗也许与安国公有关。”杨标回到客栈,就把今天的事都跟她说了。
“嗯,夫君的猜测不无道理,不过这个银制的拿在手中感觉好沉啊。”夏薇薇听完了,对这戒指的手感表示疑惑,银子的在手里不可能会这么沉。
她去箱子里取了上回缴获的尾戒出来,与此次的尾戒一一对比,发现同样都是银制的款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