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还是个大官呢,童叟无欺的开了百余年了,府城的百姓到那里看病的多。”杨标对此也不藏着掖着,但他不会告诉大家,那是他岳父的祖产。
“哇,一百多年了。”杨博文听到这么老的医馆,必然有很多的祖传秘方了,“那肯定是医术精湛了。”
“嗯,挺厉害的。”前边有个小孩从街口突然跑了出来,杨标忙勒紧缰绳,停了下来。
“哎,你小孩要带好啊!”马突然停下,让坐在身后的杨博文一个猝不及防,鼻子撞到了杨标的后脑上,疼的他直抽气。
“算了,真是万幸啊!”杨标挥手让小孩家人抱着孩子离开,转头看跟在后面的杨水浅他们,还好自己骑行的速度不是很快,不然这猛得冲出来的小孩非受伤不可。
“就是这里了,你们进去吧!”到了安和堂门口,杨标扶着身后的杨博文先下马,然后骑马离开了。
“水浅,你干嘛那种语气说标哥儿?”村里的酿酒方子是杨标给的,大家都赚钱了也没有人分给他一文钱,凭啥这么埋汰他。
“不服气?”杨水浅白了他一眼,自己作为食客去喝过食鲜酒楼的高梁酒了,跟村里的酒口味不但相同,且酒楼售卖的酒度数更高、味道更醇厚。
还有那些果酒、葡萄酒的味道喝着也比村里自己酿的酒要好,酒颜色也是比他们的还要清澈透明,没有杂质和悬浮物。
只是杨水浅并不知道,入口更加粘稠、厚重的是高酒精度的葡萄酒,而低酒精度的酒尝起来会相对轻盈。
杨标买了不少铁匠、木匠,经过这三年多的研究制作出来了蒸馏器,并多次进行了改良,还有过滤网,酒里的那些杂质都过滤得比较干净了。发酵工艺加上蒸馏技术的使用,让酒的度数变高了。
“只是觉得你这样特别不厚道,欢喜酒楼本来一直都是杨标独家专供的,是你把酒价压低,抢了他的客户…”杨博文突然不想搭理他了,转身进了安和堂看伤了。
“我这样做,不都是为了村里面吗?钱是进了我一个人的口袋了?”杨水浅高声的朝着杨博文的背影喊道,可是他始终没有回应,径直的向前走着。
“我没有做错,我就是想让大家多赚钱的。”杨水浅摸着毛驴的头,喃喃自语。
自从发生了这件事以后,里正就不太管村里酿酒的事了,里正媳妇及其女眷也都退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