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胥臣,别以为你们上丘县的人多,就可以随意的在书院里欺负人啊。”上丘县人氏在天石书院就读的人数占了快四成了,经常会成群结队的欺负其他县的学子。
“老子就欺负你了,怎么了?”潘胥臣故意用身体去冲撞卫良景,可是他体格太壮了,根本就撞不动。
“哥几个,还不动手呢?”潘胥臣见自身的力量上奈何不了他,就直接招呼自己的人动手了。
十多个上丘县学子围着卫良景一人殴打,杨标看不下去了,直接一个左钩拳击在打的最欢的潘胥臣的下巴上,右一个肘击另一个学子的胸口,嘴里还有空说话,“你们以多欺少,非君子所为。”
“这人是谁啊?”见杨标左一拳,右一脚的把那些上丘县学子打得七零八落,旁边观望的学子们好奇打听这人的底细。
“我怎么以前都没有见过?”旁边的学子在讨论。
“好像是跟我老乡叶继欢一个寝舍的。”来自江宁县的学子狄怀忠说道,昨天中午听叶继欢说他的寝舍来新人了,这个月进书院的人寥寥无几。书院的人他大多都面熟,而出手为卫良景解困的这人面生的很,那肯定是老乡说的新人了。
“夫子来了,快跑啊!”人群中有人眼尖,见学院的几个夫子过来察看,就赶紧出言提醒了。
于是众学子立刻鸟兽散,一溜烟的功夫就跑得全没影了。
不跑被夫子逮到的话,没有参与打架的会被要求说出事情经过,说出人来,处罚也不是很重,无非就是罚抄书而已,但事后容易被打击报复。
参与打架的人,院里规定的处罚就是请家长来学院,赔偿受伤的人银两,罚扫厕屋,这些对于家里有钱的学子都不算什么,而对家境一般的学子来说,赔偿就会让整个家里负债了。
“杨标,以后你就是我异父异母的亲兄弟了。兄弟!”几个之前还不是很熟悉的舍友,由于杨标刚才的出手相助,让他们之间的心灵距离一下就拉近了,恨不得立刻就拜把子、被打得和猪头一样的卫良景扭动着肥胖的屁股,把坐在杨标身边的叶继欢挤到一边去了。
“哎,我说你这人…”叶继欢虽然不满被他硬挤,但还是没有骂人,无意中近距离见到他的脸,“哎呦,你这脸都被打的不成人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