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是在读书吗?”二十多岁才接手母亲的财产,除了这个原因,应该没有别的了。
“是的,可惜三次都未中!”那人低下了头,有点遗憾,连续参加三次考试都没有考上,也让他很羞愧。
哎,又是一个不第的读书人,每三年的会试只取中三百多人,而应试者人数在万人以上。杨标叹息,真是十年寒窗无人问,一朝成名天下知啊。
接下来就是很顺利的契约签订了,杨标要求他每天卯时送鲜奶,中午派人去察看自己铺子的鲜奶使用情况,做到及时供应,毕竟这个东西保质期较短,易变质。
“标哥儿,回来了。”杨标驾着骡车刚到村口,里正媳妇就迎了上来,她在这里等了好久了,为着开酒楼的事,老伴这两天茶饭不思的,让她看着很是心疼,可对于自己劝说,他又听不进去,就想着让杨标去说说看。
“好,里正叔婆,你上车来,小子跟你去找他聊聊天。”得知她的意图,杨标爽快同意了。
“你怎么这么多事,把标哥儿叫来做啥。”里正一见到杨标,就知道是老伴喊来的。他不耐烦的挥手让老伴出去,他要一个人待着。
见里正媳妇很委屈的退出了屋子,杨标心里唏嘘不已,这古代的女人也是辛苦,不仅要生儿育女的,终其一生还得遵循三从四德,不得违背丈夫。
“少年听雨歌楼上,红烛昏罗帐。壮年听雨客舟中,江阔云低、断雁叫西风。
而今听雨僧庐下,鬓已星星也。悲欢离合总无情,一任阶前、点滴到天明。”坐在屋子里,见到里正的白发,让他想起了蒋捷的一首词。
“标哥儿,你这又是少年,又是壮年的,这是用来安慰我的话吗?”里正听他吟诵的内容,大概明白他的意思了。
“嗯,小子年纪轻,肯定是不及里正叔公一半的见识,这么看你自个就已经想开了,用不着小子安慰了,厉害啊!”杨标向他竖起大拇指,给他戴了顶高帽子。
“我活到这个年纪,啥样的风浪没见过,这才多大点事啊,小事一桩罢了。”里正拍着他的肩膀,才发现,这小子又长个了呀,“你吃了没?跟我一起喝两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