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这是临光殿,燕王你眼里可还有皇上?”刘士唯双目圆睁怒视着江洛浔大声质问道,然后转向皇上痛沉道:“皇上,燕王目无法纪、不敬天子、敢在临光殿上发号施令,这是欺君之罪啊!燕王将六部九卿所有官员账册全部收缴存放于临光殿西侧殿,却未派人严加守护,西侧殿失火导致账册被毁、我大周上千名官员无据可查!且燕王平日里居功自傲、为人张扬、不敬老臣!在安国公府里也是嚣张跋扈、上对公婆从不晨昏定省、下对兄妹随意辱骂!如此欺君罔上、不恭不敬、不友不悌之人请皇上严惩!”刘士唯说完跪倒在大殿上,一副不严惩江洛浔皇上就是昏君一个的架势!
“依御史大夫的意思应该如何惩治呢?”皇上看着刘士唯淡淡地问道!
“臣不敢!”刘士唯适时地低下头,一副恭敬无比的样子。
“觉得燕王该罚的还有其他人吗?”六部九卿的官员相互看了看,陆陆续续地有人开始出列附议刘士唯的建议。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大殿上站着的已经没几个人。
皇上看着同样跪下去要求严惩江洛浔的安国公,不动声色的问道:“安国公也觉得燕王该罚吗?”
“皇上,臣不但觉得燕王该罚、还应该狠狠地罚、重重地罚!”安国公声音洪亮,临光殿上所有的大臣听的一清二楚!
“安国公,江洛浔可是你的儿媳妇,你怎么能在这个时候落井下石!”楚然看着安国公一脸的怒气,大声的质问道。
“臣是想跟皇上讨个公道,这样的儿媳妇不罚不平民愤!”安国公一脸的倔强,看着三皇子楚然瓮声瓮气地说道。
“不知道燕王做了什么事让安国公如此这般,可否说清楚,若是属实想必父皇会给你做主的!”太子楚烈沉声问道。
“是啊,安国公你就实话实说,一切皆有皇上做主!”刘士唯在一旁安慰安国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