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仙楼的楼下围了一圈的人,一个穿着布衣的青年男子被几个绫罗绸缎的的年轻男子围在中间。布衣男子虽然有些慌张却不显多少怯意。
练过功夫的人耳力都不错,江洛浔仔细听了听就明白了一个大概。这布衣男子想要进醉仙居用饭,不小心和一起进来的蓝色锦袍男子撞在了一起。就被和蓝色锦袍的男子一同来的几个人围着又是要求道歉又是要求磕头的,布衣男子道歉可以、但是磕头不可以。
“你个吃糙米的泥腿子,还想进醉仙楼这样的地方吃饭,你也配?爷看你就是想混进来行偷鸡摸狗之事,哟!我的玉佩不见了,是不是你偷了?”蓝色锦袍的男子夸张地冲着布衣男子叫嚣着,其实明眼人都知道他这是纯纯的诬陷了,但是却没有任何一个人替布衣男子出头。
其实这也很好理解,一个一看就是世家大族子弟、另一个很明显就是普通的百姓,得罪谁不该得罪谁还不知道吗?
布衣男子被蓝色锦袍男子气的脸色爆红,指着他怒斥道:“这醉仙楼并未明示普通布衣百姓不得进此用餐,明明是你后进来撞到我,却反咬一口诬陷我偷盗,我就不信这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还没有说理的地方了?”
“哈!你个下三滥,也敢和爷叫嚣!”蓝色锦袍男子说话间抡起巴掌就朝布衣男子扇了过去!
“诶哟!”谁知道巴掌没有扇到布衣男子的脸上,蓝色锦袍男子就手一抖就喊了起来。抖了好几下,剧痛感才消了一些,蓝色锦袍男子一看手,好吗、手背上肿了一个大包,怪不得这么疼。
“谁打我?哪个孙子敢打我?”蓝色锦袍男子看着四周呜呜喳喳地叫唤着。
“啪!”又是一声响,蓝衣男子“嗷”地叫唤了一声捂着右半边脸。大家也终于发现了,打他的是一枚铜钱。顺着铜钱过来的方向,大家不由自主地看向二楼。
“哟!这不是文昌伯家的孙老四吗,在那叫唤什么呢?”周时晏把头探出窗外笑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