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周围,有些穿戴考究的豪门大户出身,很是赞同地点了点头。
到了这个时候,张真环视四周才注意到了一个事实,那就是围在大铁锅前的这些人,很自觉地就分成了两拨人。
一拨人穿着打满补丁的衣服,脸色蜡黄,目光浑浊,给人一种脏兮兮的感觉,他们多是庄稼汉和贩夫走卒。
另一拨人则要穿戴的整洁很多,衣服也更光鲜,这帮人一看就很富态,大腹便便的不在少数,他们是富商或是世家出身,身份地位要高得多。
就这样两拨人,很自觉地就各站一边,将中间变成了不能逾越的界线。
看到这一幕,张真忽然觉得有些可悲,无论在哪个时代,人与人之间的隔阂总是赤裸裸地被呈现在眼前。
有人正在悄悄议论,“看来哪都一样,咱们这些穷苦的人走到哪儿都遭嫌弃,真是活的憋屈!”
“这时候那位张真,张大人哪去了?他应该站出来主持公道啊,我们也是人,而且我们身上没病,凭什么被区别对待?”
人们有抱怨有不满,但终究是跨越不了那道无形的鸿沟。
“好了,这位公子,我待会儿会把你安排到最后一位,等在场所有人都吃完了,也就能轮到你了。”
富家公子还在自鸣得意地点着头,忽然觉得这话好像不对劲,又仔细想了想这才发现不对劲。
“你说什么,我最后一个?”
张真没有理会他,而是冲其他富人喊道:“你们有谁愿意像这位公子一样,发扬高风亮节的品德,我也可以将他安排到最后一个,那时候就没有人来打搅你们享用美食了。”
这些富人们目瞪口呆,顿时就勃然大怒,因为他们这是受到了极其严重的羞辱,张真要他们留到最后,那不就等于去吃别人吃剩下的残羹剩饭吗?
富家公子嚷嚷起来,“你是干什么的,敢这样跟我说话,难道你不想在官场上混了吗?”
话音未落,再也忍不了的徐晃,飞起一脚就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给踹飞了三米远。
“混帐东西,这位是小张大人,今天的祈丰节由他全权筹办,连你也敢在大人面前大呼小叫,你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