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人。”
等这封信送上路后,张真告诉范山不去凤鸣了,而是要改道去清安。
“大人,不去凤鸣复命可行吗?”
“当然不可行,除非有个正当理由,所以这才要写那封信。”
“原来如此,可是大人,咱们突然去清安,这是要做什么?”
张真回答道:“出海,打鱼。”
“啊?这......”
这几日,凤鸣城中的百姓们都听说了北疆传来的捷报,大炎边军以五万人抵挡了北梁二十万之众,这一战彰显大炎国威,令举国欢腾,人人振奋。
“我说什么来着,泗国公乃是百战名将,什么时候吃过败仗?有他镇守边疆,北梁宵小之辈根本不足为惧!”
一名国字脸,顶着酒糟鼻的守城门卒,在完成了一天的值守任务之后,便钻进这家不起眼的酒肆,用一壶清酒两碟小菜来犒劳自己。
他听人谈论北疆战事,便大声加入了进来。
另一头,酒肆伙计稚嫩的脸上浮现着骄傲之色,“咱们大炎的将士好生厉害,听说这次还阵斩了北梁先锋大将,那个家伙叫什么名字来着...好像是叫宇文...宇文...”
“是宇文平威,他是北梁大将军宇文立石的亲弟弟,这次北梁偷鸡不成蚀把米,还损兵折将,正是大快人心!”
旁人等不及补充道。
大家谈兴颇高,都觉得是泗国公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真不愧是大炎的中流砥柱。
然而,这时却有人提醒道:“你们究竟看没看到北疆传来的军报?
这次固然有泗国公坐镇,但之所以能这么快击退北梁大军,完全是咱们的新科状元,户部员外郎张真在其中发挥了关键作用,他可是被皇上亲自点将去的北疆,果然也不负众望,设计杀掉了宇文平威,还识破了叛徒的奸计。
要不是张真及时赶到,朝不保夕的丹阳城必有陷落的危险!所以张真才是这次取胜的关键人物,回头二皇子还得出城二十里相迎,可见皇上对他的器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