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切水落石出之后,孙小姐和你们孙家家眷都有机会重获自由,不受牵累,关键取决于小姐你能在追查此案中提供多少帮助。”
孙秀娥点了点头,“那我也相信小张大人的话。”
张真和孙秀娥之间的交涉进展顺利,随后孙秋娥又说出了几个名字,但多是些没有什么份量的小角色,直到他将工部尚书方远山的名字说了出来。
“大人,这些名字足够了吧?”
孙秀娥表示自己已经全盘托出,但张真却很肯定地摇了摇头。
“这绝对不是全部,虽然工部尚书官位够大,拿他交差也不是不可,但我知道凭他是根本不可能有那么大影响力的,一个工部尚书还能让朝中群臣唯恐避之不及吗?
你还有所保留,对不对?”
孙秀娥见瞒不过张真,就说:“的确还有一个人的名字,可是我不能说,我爹也不让我说,因为一旦说了我们孙家上下就只有死路一条。”
张真道:“我猜的没错,能让你爹如此惧怕的,又怎么可能只是一个工部尚书,你没有说出来的这个人,才是我最感兴趣的。”
“大人为什么就不能到此为止呢?恕我直言,那个人的身份连你都无可奈何,知道或是不知道根本没有意义。”
张真却笑了笑,“照你这么说,天下没有意义的事情可就多了,如果谁都不去做的话,岂不是会彻底乱套,我虽然从没想过要当个激浊扬清,一身正气的忠臣良将,可既然案子到了我手里,那就得查个明白。”
孙秀娥却用低沉地声音,似嘲讽般地笑言:“小张大人是新科状元,初入仕途,意气风发在所难免,但也要小心千万不要行差踏错,你在凤鸣城中也不过就是枚棋子罢了。
而有的人却天生注定会高高在上,遥不可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