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了,我还有问题要问他。”
李雄飞这才十分解恨地踹上一脚,随手丢掉了沾着血迹的棍子。
“现在你想好了要告诉我答案了吗?究竟是谁在背后指使你跟我作对的?”
刘瓒喘着粗气,手臂上已经满是血痕,他毫不怀疑如果这时候再不说实话的话,自己绝对会被当场活活打死。
他为了保命,向张真交代说:“清安杨家。”
张真又问:“我跟他们没有什么瓜葛,为什么要找我麻烦?”
“因...因为儋州...”
刘瓒没能把话说完,就直接昏死过去了,但这也不要紧,张真确信刘瓒要说的其实就是儋州鱼鲜。
看来事情很清楚了,由于张真有本事将远在儋州的鱼鲜送到凤鸣城,因此他是大赚了一笔,却无意中也得罪了利益相关的势力。
这股势力就是清安杨家。
随后,张真向县衙的人交待说:“这个酒楼老板刘瓒,不仅抢夺了我们两百坛美酒,还在自家酒楼中售卖兑了水的假酒,欺瞒大家,这些事一桩一件你们都要彻查清楚,并将他数罪并罚。”
“如果连这点事都办不好的话,那么南源县衙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届时我会让兵部直接出手,到时候你们一个个也逃不掉干系!”
县衙众人纷纷跪在张真面前,信誓旦旦地保证,一定会照办,绝无差池。
他们尽管不知道眼前这位年轻公子是什么身份,但就凭兵部的人都要对他言听计从,想必地位非同一般。
所有人都不敢怠慢,以免惹祸上身,随后本地县衙闻讯赶来,同样是表现的十分殷勤,还主动表示要设宴招待从凤鸣来的诸位上官。
张真谢绝了他的好意,提醒道:“南源虽是个小地方,但也属于京畿之地,你要是玩忽职守,迟到??丢官罢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