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排除有这个可能性。”
张真暂时不清楚究竟是谁在对付自己,但生意上的事情总归就是这样的,他这边日进斗金,就意味着在某个角落,有人的生意一落千丈,但凡涉及到利益相关,人就什么事情都能干得出来。
在离开酒坊之后,张真坐着马车穿过闹市,不想前头忽然被堵住了去路,围观的人群闹哄哄的,也不知道围在那里做什么。
张真走下马车,远远看去好像有一辆官家的马车横在路当中,听旁人说起那马车上坐的是一位大官。
“前面发生什么事了,我们过去看看。”
与此同时,在另一个方向,李如霜和瓶儿也正巧经过这里,她们认得其中一辆那是顾家的马车。
顾家兄妹是李如霜的好友,他家的马车被另一辆横在路中间的马车堵住去路,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李如霜觉得不能视而不见,于是也很快靠近过去想要看个究竟。
“老谭,你这是做什么,想让百姓们围在这里看你我两个朝中大员当街吵架吗?”
礼部尚书顾文元没好气地质问道。
坐在对面马车里的兵部尚书谭震,则大为光火地说:“哼,你当着皇上的面前埋汰我,今天我就非要跟你争这个理不可。”
顾文元一脸愕然,“谁埋汰你了?皇上将我们召进宫去,商议北疆战事的方略,我只不过是说出了自己的意见罢了,这与你何干?”
“你说眼下不宜久战,而是应该派使臣跟敌军议和,这不就是想说我们兵部不行,连那些该死的游牧部落都对付不了吗?”
谭震气得涨红了脸,两撇胡子都飘了起来。
两个人话不投机,互相指责,这条原本就不算宽阔的街道,就这么被堵的严严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