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扭头凶巴巴的瞪了他一眼,“你骗我!”
她就说嘛,只是欣赏一下美色,怎么可能会流口水呢,那还是她嘛真的是。
“哼!”
这下轮到司墨不想理会他了,冷哼了一声后,就走到屋内的椅子上坐下,开始闭目养神,不再参与他们的聊天。
任元舟不明白这位看上去神神秘秘的青年怎么就突然远离他了,只得无助的看向姬郁。
他看出来了,四人当中,只有她和这位的关系要亲近一点儿。
姬郁当着他的面儿,不雅的翻了一个大白眼,很是随意的说道。
“不用理他,你接着说。”
这就是犯轴轴了,过一会儿就好了。
任元舟听她这么说,只能悄悄用余光看了司墨一眼,发现其脸上的不悦已经消失后,才再次说道。
“诸位请看。”
他弯腰从自己的鱼尾上拔下来一片金色的鳞片,手中向其输入一道淡蓝色的灵气。
下一瞬,金色鳞片就变成了一枚血红色的令牌。
“这就是任元白想要的东西。”
“血寒令!”
可是他怎么会让他得到呢?
这明明是他拼死从秘境之中带出来的,怎么可能便宜他。
所以就算是被折磨成那副模样他也没有透露一个字。
任元白打死也想不到,他会把血寒令幻化成自己的鳞片吧。
即使他把自己的鳞片都拔了又如何?
还不是找不到。
哈哈哈哈!
他宁愿把血寒令送给救了自己的这几人,也不会给他的。
骄芮欢接过这枚令牌,拿在手里随意把玩了一下,发现没有什么奇特啊。
为什么任元白那小子想得到这枚令牌呢?
一旁的骄锐寻见到这枚血红色的令牌,面上若有所思。
他伸手从妹妹手中拿过令牌,将其翻了个面儿,在看到其背后的一个印记后,不禁有些动容。
“它又要现世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