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帮忙吗?”一个熟悉的男声悄无声息飘至近前。
白水如讶异,“秦熹?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韩书漓踉跄抬手将白水如护在身后,并后退,同时指向秦熹控诉:
“你快逃!是他,就是他偷走了你的设计转卖给Espoir!他之前还绑架我……”。
秦熹冷笑,从后腰拔出一把美工刀,“不然你以为我才华横溢,为什么要屈居人下,甘愿奉承她那个靠关系夺冠、获得关注的无耻之徒!”他低眸翻转、欣赏着刀片上尚未干涸的血迹。
不对!这根本不合逻辑!白水如随手抓过附件的纸巾盒、妆镜和水杯接连砸向秦熹,拉着韩书漓才跑出一步就被秦熹拽住手腕、跌入后者怀中,随即那柄美工刀架在脖子上。
韩书漓捂着伤口,放缓语速以便让逐渐虚弱的话音听来更可信,她挺直背脊睥睨秦熹,“我在来到这里之前就已经报了警,而且这里到处都监控记录下你的罪证并实时上传,你逃不掉的秦熹!”
“是吗?”秦熹不以为然,右手握着匕首将刀尖往白水如脖颈处压。
白水如深呼吸调整情绪,用力吹开垂落在面前的发丝,试图分散对方注意力或者游说:
“即使你不相信韩总监的话,那也该清楚知道我身边24小时都有飘保……”
突然间刀光闪掠,白水如只觉脖颈间一寒,紧接着被秦熹猛力推开,她下意识捂住脖颈,踉跄间努力稳住脚步,呼吸急促感受着自己身上的伤口。
“怎么样?你怎么样白水如?!”韩书漓顾不上追赶消失于紫光中的秦熹,快步扑向白水如,左右偏头打量着后者的伤口,“你手上怎么这么多血?!快按着伤口,不要松手!!我,我马上打120!”
“我没事,那是你的血。”白水如把自己手背处的血迹亮给韩书漓看,又撩起自己右边被削成齐肩长短的秀发,“我没事,只是被割了点头发而已。”
“只是被割了头发,太好……”,韩书漓松一口气,微笑间两眼反白,腿一软便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