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等王抚了抚唯有两、三根胡子的下巴,摇头沉吟半晌才驳:

“你们忽略了,我们在离开会议室之前收到的消息:

根据泉霭所献的兵力布防地图,将隐藏在好几个点的阴兵都一锅端了;甚至还有齐初未被抓之前所部署的几次恐///袭。”

“对,暮弦他向来心思深沉,这事只怕没这么简单。”卞城王弹了弹雪茄灰,“暮弦他心思深沉,这事只怕没这么简单。早在暮弦他还未继位冥帝时,他就悄然深入过地府最阴暗、最不为飘知的角落缝隙调查、研究,也正是因为这一份调查报告,我们在座诸位才一致同意推举他为新任冥帝。”

“对,我也总疑心,暮弦背后还在布着什么局。”

“你的怀疑不无道理,暮弦或许是在试探我们。”

“但……今时今日,我们表现得难道还不够臣服?”

“……地/府之事,瞒不过暮弦。”

李游随黑火眠乘车回人间途中,思索良久,终于问出口:

“老板……”。

“你觉得我是在引狼入室?”黑火眠低眸看着手机为白水如挑选着新款糕点,“还觉得现在这个时候,追究这事不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