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水如,”黑火眠的语气满溢不容抗辩,“你也应该相信我。”
“我没有人证,但我有飘证。”
闵赢略微侧耳,微启双唇,重复:“你说什么?你有飘证?”
“不用怀疑,就是你所想的那个‘飘’。”
“你可以请你的顶级上司向上面请示、了解相关信息。”黑火眠视线掠过青年震惊、怀疑又讥讽的神色,难得露出耄耋长者弯腰笑看顶撞自己的黄口稚子时的包容神情,“毕竟,这不是什么级别的人都能知晓的顶级机密。”
一个女警在门外敲门适时搭救了闵赢的不甘与尴尬,“队长,所有检验都已经出来了。”
“谢谢。”
闵赢接过报告,起身绕过对方时,突然拍了拍黑火眠肩膀,这才扬眉向办公室门口而去,却蓦地回头看向黑火眠。
“我知道她是如何杀他的了!”
医院病房内,靠于病床上正吊着点滴的廖悯柔神色平静地专注着电视里,关于发生在自家的谋杀案。
护士敲门进入,将一个装着好几件珠宝的自封袋亮在她面前,请她辨认,随后递上因价值过于贵重而务必签字作证的签收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