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拒绝那两位女飘的建议?”
又一个呵欠袭来,听力暂时减弱的白水如,疑惑:“什么?”
冰淇淋也分性别的吗?
那我一直以来吃的是吕孩纸冰淇淋,还是蓝孩纸冰淇淋?
屏风那头,不明情况的黑火眠继续缓缓问:
“你不像我那样怕阿飘,虽然用地府冥币兑换成人间的货币有些麻烦,但也不失为开发你饰品销售市场的好机会。”
白水如躺下翻身,把松软的被子抱在怀里,抱怨的话语也如怀里的被子般软绵绵:
“我对地府,有不好的印象。”
黑火眠的心即时没来由地一紧。
如果她真的是我的小毛笔,那么她对地府不好的印象究竟源自哪里?
作为毛笔,我除了用她书写,睡觉时被我握在手里外;其余时间,她基本都被我收纳于衣襟里……难道?!
黑火眠拉起自己的衣襟,低头嗅了嗅。
这款熏香我用了十多万年……
俊颜突然被震惊、赧然与颓丧侵占无遗漏,整个人软绵绵地滑坐在地。
难道是我身上的气味不好闻?
黑火眠,别自己吓自己。
白水如未必就是我的小毛笔,首先还是必须先确认她的身份。
小姑娘均匀的呼吸声渗透屏风,轻轻挠于男人心上;偶尔一声咂嘴声,顽童般俏皮地戳了戳他面庞。
还真有点想念她那特有的绵羊叫式呼噜声。
男人咬了咬舌尖,利落起身整理好衣裤,移动鼠标用力点开一份文件,努力专心批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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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想另外的方法,尽快确认她是否小毛笔。
否则像今晚差点泄露我身份的事情还会层出不穷。
黑火眠又咬上舌尖,强迫自己沉下心,批阅十多份文件后,藏蓝色天际隐约露出浅浅的珊瑚色。
黑火眠收拾好笔记本电脑和文件,将圆凳归位,正想悄悄离开,却又不由得顿住脚步。
趁她睡着,偷偷看一眼?
男人伫立原地蹙眉踌躇半分钟后,绕过屏风才悄悄探出头,就见白水如突然坐起身,嘟囔:“你走开!”
惊得黑火眠赶忙躬身道歉转身就走。
谁知屏风后又传来小姑娘的嗫喏呓语:“我不剃毛!咩~!”
将走到门边黑火眠即时立于原地,按着突突直跳的胸口,阖眸重重舒了一口气。
……原来是梦话。
这人呐,果然不能做亏心事。
黑火眠退出白水如卧房,轻轻扭着门锁关上门,才转身就见南叔笔挺直立在自己身后。
“南,叔~!”
黑火眠努力压低惊吓与羞耻而起伏的声线,吁了一口气,平静情绪问:
“你干嘛阿飘一样站在这里吓我?”
“少爷,早上好!”
南叔躬身行了一个礼,以掩饰眉眼中明显压抑不下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