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傅礼在村长和一村族长的见证下将傅礼一家的族谱迁了出来。
傅二爷听到消息的时候都傻眼了,这要是把族谱迁出来,他们以后该拿什么跟傅礼那小子谈条件?于是他带着二老太太去祠堂闹了。
刚到门口,一溜的青壮汉子直接将二老太太拦在了外面,村长和族长有令,不许她再朝前走,而且本来祠堂这样庄严的地方也是不允许女人进入的。
无论二老太太在外面怎样的撒泼打滚,最终也没有改变傅礼一家另立族谱的事实。而且更诀的是,傅礼竟然没有把他亲爹傅泽安的名字移出来,而是直接以傅礼与傅泽单拉出来立户。
村长和其他族老都有些不解,傅礼的回答也很是妥帖。
“村长爷爷,各位族老爷爷,我爹已经去了,他在世时与傅二爷家关系不错,我想他应是也不愿意见我们沦落到今天的地步。人都已经不在了,我们就不想让他在地下更伤心,所以就让我爹还留在傅氏的族谱中吧。
每年该上坟祭拜的事情我们兄弟自然不会落下,自此我们兄弟二人就与傅氏一族再无瓜葛了。”
尽管村里人对于这个结果都很唏嘘,不过傅老二家做的事情他们也都看在眼里,没有人置喙傅礼的做法。这件事情就这么结束了。
孟恬很赞叹傅礼的这波骚操作,难道这就叫做未雨绸缪吗?
……
傅礼这一段时间一直在忙活村子里或者鞋厂的事情,白天的时候会在村子里面跟着村民们一起商量鞋子作坊的事情。抽出空来还要去夏三叔那边看看设计的几款做鞋子的工具有没有弄明白。
同时,还将与孟恬商量好的半自动化的机器图纸弄出来,到了镇子上找铁匠帮忙打造。
夜里的时候就在孟恬的空间里面在终端上不断的吸取着知识。渐渐的,人虽然看着清瘦了些,但是精神头非常好。而且傅家的伙食和营养跟上来了。本来没多少长头儿的人个子又蹿出去了不少。孟恬现在再看他得仰着点头。
这天一大早,孟恬还在空间里面收成熟的稻谷,就听见院子里传来了吵闹的声音。她皱了皱眉头,带着傅礼出了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