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呗,说的也太玄乎了点儿,我就不信了。”
眼看着村民们有越聊越嗨,越猜疑越重的架势。村长在前面“铛铛”的一下又敲了两下锣,之后怒目瞪着刚刚说话的几个人,伸手指着他们。
“你们是不相信这水车能灌地是吧?你们要是确定了就站到一边去。这水车的建造跟你们也没啥关系。以后水车建好了灌地的时候你们也不能用。”
花婶子家王大平不忿的嚷嚷。“凭啥不给咱们用?那水车放到河里,那河本就是咱冒子村的,放到河里的东西我们就都能用我。大伙说是不是?”
有附和的,自然也有不吭声的。村长被王大平的话气的差点喘不过气来,不过过了两瞬他就笑了。
怪不得礼子会说那样的话。是啊,一个村子里的人心都不齐,凭啥让人家一直给你奉献呢?
村长瞅了瞅王大平,又看了看村子里的人。“这水车你们要是觉得没用就都不参与就行了。不过这河。
呵,这河是从山上流下来,不仅路过冒子村,还经过别的村子,怎么?这条河难道归冒子村所有?
这水车放到河里,跟你们任何一个人都没有关系。不用跟我胡搅蛮缠。这造水车是件大事。不相信他能灌田的就不参与。相信的就出钱出力,最后受益的肯定是你们。”
“嘁!村长,你就不用在那瞎扇呼了。到时候大家伙把银子都交了,活也干完了,最后这水车搁到河里啥也干不了,只能看。到时候该怎么算?”
王大平这话说的倒是让有些人心动了。确实,万一村长说的这个水车不能灌田,那他们凑出来的银子不就都打水漂了吗?还真的是搁到水里漂着呀!
之后还真有些人动摇了。傅礼站在下面的前排,把村里人的表情都看了个十成十。他也是准备借着这次机会看看村子里哪些人能交,哪些人不能交。从最开始就把这些心思不正的人放到局外,省着以后再出事儿。
村长还没待说话,秀婶子率先站出来。
“我们家支持造水车。礼子和礼子媳妇都说这水车能灌田,我相信他们。不说别的,就说那曲辕犁。之前时候礼子媳妇没说出来的时候,咱们谁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