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昱此时才抬眼看看地下被五花大绑的人。王申昨天夜里被孟恬折磨了一通。之后又被孟恬用柴刀割了舌头,此时狼狈不堪。
一张嘴,嘴里还有血沫子往外流。可是他已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也只能惊恐的啊啊。
谢昱今天本来就气不顺呢,看清堂下之人后,他愤怒的一拍惊堂木。
“王申,你屡教不改。上次本官去查案之时,就已分析清楚你儿子死了这个案子与傅礼一家没有什么关系。
可是你仍旧不死心。依旧半夜潜入人家欲将人一家砍死。纵使没有得逞,却也不能姑息。本官判你流放三千里,冲入奴籍,永久不可再回冒子村。”
下面跪的村民们一阵唏嘘,他们觉得这也没砍成,他也受了罪,怎么着也就坐几天大牢的事。他们还想着县令应该不能砍人。
县令也确实没有砍人,可是这个判决也不轻了。
其实有那心思活络的也在考虑,这样的人若是以后再放回冒子村,会不会成了村里的祸害?县令现在给了这样的判决,真的是大快人心。
下面的百姓纷纷叩头,感谢谢昱,大呼谢昱判的好。
谢昱认为,他来定全限这些时日,是他最有成就感的一段时间。直接让侍卫将人押走,让所有的村民起身,就要结案。
随后跟来的王大柱和许氏等人一进来,许氏就赶紧哭嚎。
许氏舍不得花银子。走到镇上才又跟人家拼了个马车来了县城,耽搁了不少时间。
他们一来已经判完。许氏听了结果,立马扑到县衙大堂的地上哭嚎:“大人冤枉啊,冤枉啊大人,我们家老头子是冤枉的。
他就上山砍个柴,晚上走错了路,他真的没有要杀人啊,求大人明察呀。”
谢昱差点被他的话气笑了,一拍惊堂木
“大胆,是谁在堂下喧哗?扰乱本官判案,是想与犯人一同流放三千里,充入奴籍?
若是你愿,本官可以成全你们。”
王大柱连忙跪下。“大人,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