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聚在一起朝着傅礼家赶,碰上面了都问一句,“这是咋了?赶快走,礼子家一定是出事了。”
秀婶子一家离得最近,来的最快。院门被敲的棒棒响,孟恬连忙过去开门。
“恬恬,这是咋了?出啥事了?”
“婶子,您还是进屋看看吧。”
此刻堂屋里全是血腥味,秀婶子一进屋就被眼前的场景惊呆了。二泽和雅雅的脸上还有惊恐之色,后面的人也陆陆续续的赶了过来。
有了曲辕犁的事情,现在村里人对傅礼家多少都带上了一点滤镜,这看到屋子里一个被五花大绑的人,几人都有些震惊。
王申此时浑身抽搐,疼,真他马太疼了。原来割了舌头竟然这么疼。比断腿真的疼多了。
人越聚越多,屋内随着几个火把进来,整个堂屋亮如白昼,一些跟进来胆小的人都忍不住捂着嘴跑出去。、
这也太血腥了。
王申像个蚯蚓一样在地上蠕动着,堂屋的桌子和王申之间一道血线静静躺在地上,桌角的一条桌腿上还有一个像是舌头一样的东西。这样的场景他们普通村民真的从未见过。
老村长被两个儿子李旭和李忠扶着走了进来,村民自动给村长让了一条路。
见到地上的场景,老村长的身体也哆嗦了一下,抬眼看着孟恬。
“礼子媳妇,这是咋回事?”
孟恬此时一点惊恐的样子都没有,她也不想装了,总得一些人有惧怕的东西,他们才不敢这么胡作非为。
“今天夜里起夜,正好听见门插被人从外面弄开了,我吓了一跳。刚撩开门帘就见窜进来一个身影,幸好我在家的时候就跟着师傅练了几下拳脚,费了不少的劲儿才把这个贼人制住。
他拿着砍刀来的,这是要砍死我们一家人。所以我也下了狠手,怕他跑了,弄断了他一条腿。这不好不容易困住了,刚想问问为啥要杀我们,不知道他在害怕谁,趁着打斗的时候柴刀掉在地上,刀口朝上,直接上去就把自己的舌头切了。”
孟恬两手一摊,“哪,那声惨叫是他自己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