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怎么可能?”
傅礼和傅泽异口同声。之后傅礼声音都沉下来几个度。“具体是怎么回事?”
雅雅才八岁。尽管说话口齿伶俐,思维清晰,但是能够想的事情并不多。只能把在家里发生的事情又叙述了一遍。傅礼了解了个大概。
傅礼在书院里念了几年书,对于这个县城里的事情了解的自然比其他人更多一些,这个县令不是什么好官的事情,书院里很多学子都知道。
所以他们平时都不和县衙里的人掺和。他心中焦急,大脑在思考着到底找谁能解决这个问题。
他此刻没有时间想这件事情是不是孟恬干的,因为孟恬一直在家,根本没有时间去平原镇,而且以孟恬一个人的能力,怎么可能偷了走那么多的东西?
二泽更是心焦不已。嫂嫂虽然没来他们家几天,但是嫂嫂对他们的好,对这个家的重要性,他们有目共睹。他很着急。可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不免用希冀的眼神看着傅礼。
傅礼现在很想起身去县衙,但是他知道自己人微言轻,去了也起不到任何作用。
而且他现在的这双腿过去就是个累赘。他撑着双臂要从床上坐起来。雅雅一看大哥的这个动作,脑中突然想起了嫂嫂认真叮嘱她的事情。
她连忙小跑上前按住了傅礼要起身的肩膀。傅里被她按的一下又躺回了床上。眼神莫名的盯着雅雅。
雅雅知道自己的动作过激了。不过她没有办法,撅了撅小嘴,一脸郑重的对傅礼说。
“大哥。嫂嫂说了,不论如何你都不能起来,也不许你去县衙。她说,她让我告诉你。你的这双腿是她很努力很努力救下来的。如果你再把它用坏了,她以后都不会管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