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建宁心底也是迟疑了很久,她实在想找第三人证实一下:“何夫人,当日,你可曾见到白老爷子的棺材上,有什么异样?比如……有血?”
何夫人眸内错愕,似乎对陆建宁问的这个很意外:“当时、我确实曾有闻到一股腥气,但我之前并不知道棺材里真的有别人……至于那棺材的外面,倒是真没看出有什么异样。”
白老爷那是上好的楠木棺材,而且是临时找棺材铺子新打的,簇新簇新的。
“当日那个冲出来的白家大夫人,嘴里曾喊着,有血。”
何夫人闻言心里也是一跳。她也听见了。
但是一个疯女人的话,她本来也没有在意,没想到陆建宁会指出来。
“我确实没有看见。”何夫人又说了一次。
“我明白了。”陆建宁眸内有点点暗光。
何夫人看到陆建宁脸色,想起陆建宁毕竟年轻,遇到这种事被吓到其实也很正常,不由说道:“此事确实邪乎,我当日回来也心惊胆战了好一阵子,差一点就去寺庙拜一拜了。”
这几日街头巷尾最热闹的就是这件事了,酒楼里面说书的,就快编成北三县惊魂诡事录了。
陆建宁伸手入衣袖,拿出了那张施芥画的画像。
展开,施芥画的特别仔细,他最大限度复原了记忆。
一看到这张画像,何夫人就露出吃惊。
陆建宁没有放过她脸上的表情,“夫人认得?”
何夫人忍不住上前一步,”你等等,我再仔细看看……”
就看何夫人的表情越来越奇怪,她望了一眼陆建宁,“大小姐何处得来的这张画?”
陆建宁望着何夫人,“夫人莫管我是如何得来的,这画像上的人,夫人认得吧?”
何夫人今年少说四十了,陆建宁问别人还真不一定好问,但何夫人出现的很及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