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建宁淡淡带着一丝凉意讥讽道:“怎么会白死,你们不是当天就拿走了一百两?”
这戳穿了就尴尬了,武馆那俩人显然没想到这陆家小姐这么直接,反倒让他们一下子有点下不来台。
那八字胡片刻显见得恼羞成怒道:“你这话什么意思?我师兄的命就、就值一百两吗?”
陆建宁似乎轻哂了一声,接着就道:“好,那你说想要多少两。”
“我们想要……”八字胡猛然住嘴,意识到自己差点就上当脸涨得紫红色,“你,你,好个陆家小姐,这,这是钱的事吗?”
可是围观百姓这会子早就看出猫腻了,都明白今天这阵仗哭丧是假,讹钱是真。哎,说到底,还是钱的锅啊。
八字胡感受到四面八方的视线,心里已经极为羞恼,真是大意了,以为这陆家小姐跟别的女人一样柔弱好拿捏,尤其这时陆建宁已经笑问:“既然不是钱的事,那你想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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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字胡这会已经不知道怎么圆回去了,只能恨恨道:“当然是要公道!”
马车内似乎有一道居高临下的视线,宛若看着一个通体透明的小丑,八字胡被这视线弄得犹如赤身露体一样无处遁形。
陆建宁声音幽幽道:“想要公道?此事衙门已经立案,想要公道的话,应该去官府衙门,若我陆家有牵连在内,自然也有衙门来定夺,赔钱还是赔命,我陆家都无二话。”
陆建宁这话冷柔却有力,落在任何旁听者耳里都是有情有据,不仅挑不出毛病,还显得陆小姐和陆家清清白白丝毫不怕惹事。
八字胡那几个人已经像是被堵嘴了,等着马车里半天也说不出话来,直到一个仪仗队里的妇女忽然在地上一坐,就哭道:“老天爷你开开眼吧!看看陆家这仗势欺人的样子!分明我儿死的那么惨,她们竟态度如此的冷漠,仿佛我儿未曾与她拜堂、未曾与她结为夫妻,莫非真如传言所说,陆家小姐靠着吸男人精气而活啊!?”
小喜真是忍不了了,隔着帘子怒骂道:“你这婆子再敢胡说八道!”
八字胡突然就支棱起来了,跳起来指着马车说道:“是啊!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我师兄好歹与你夫妻一场你居然这般冷血无情,你还是个女人吗?!”
小喜气得还想再骂,被陆建宁眼神制止了。对方要的就是闹,脸皮对他们就是最无关紧要的东西,可是陆家不能不要脸皮。
老百姓里发出窃窃笑声,走向越狗血八卦他们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