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记得春娘也嫁到了稻花村。我听琴娘说她男人,也就是桃习石最近就往宋青瑶家中跑。”
“宋青瑶?这名字好熟悉。”
卢秋收总觉得这个名字似乎在哪里听过,但又想不起来。
“宋秀才,你还记得吗?稻花村的宋秀才从外面迁来的。”
宋秀才,也就是宋青瑶的父亲。
当时从很远的地方逃进来,非要在稻花村落脚。
稻花村的村长没得办法,只得答应了。
宋秀才落户后,与村里的人不亲密,宋青瑶也比较孤僻。
“哦!对哦!他不是死了吗?在去年的时候,得病死的。”
卢秋收疑惑,怎么说起了宋秀才和宋青瑶。
“嗯!死了!但,这个宋青瑶却不是省油的灯。琴娘与习石的事情,大家都听说过。但琴娘说最近习石像是被宋青瑶勾了魂一样。”
“那么,这个宋青瑶还是以前的宋青瑶吗?怕是......邪祟或妖附身。”
为什么卢秋楠要这样说,因为他曾见过宋青瑶,那个孩子长得端正又正气。
肯定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现在事情出了,那么肯定是邪祟。
“这...稻花村的事情,我们不好管。”
卢秋收为难,他是芦花村的村长,不是稻花村的村长。
卢秋楠转头看向村长家中供奉的文喜公,道:“村长,您觉得文喜公对姑娘怎么样?”
“啊?还行啊!”
卢秋收疑惑,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
“那,你觉得那些外嫁的姑娘,可否是文喜公的信徒呢?”
“当然是了!她们自小就拜文喜公,肯定算是文喜公的信徒。”
卢秋楠转头看着他,又说:“文喜公慈悲,要是我们知道村里的姑娘在稻花村受苦,我们却不去救她们回来,是不是会惹文喜公生气?”
“稻花村的宋青瑶是不是被妖或邪崇占了身体,是不是该调查清楚?”
“我们可以不在乎其他人,但绝对不能不在意从村里出去的姑娘。你莫要忘记桂心家的事情。”
卢秋楠这样说,不过是想激村长出去将那些姑娘带回来。
也不是为了什么,只为了让他们知道芦花村的姑娘有人撑腰。
卢秋收想到了桂心将知夏抱到了文喜公庙的时候,文喜公给予了治疗。
莲花村其他人却不是这样,他们付出了巨大的诚意才让文喜公治疗。
如果,他们并未救那些出嫁的姑娘,会不会被文喜公怪罪?
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卢秋收也不管什么农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