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被他盯得有些不自然,也有些莫名其妙。
降头师的动作很慢,最后又看了她一眼才转身离开。
等着两个人转入走廊,服务员才拍了下胸脯,刚才被盯得有点紧张,那人的眼神也有点吓人。
她小声嘀咕一句,“真是两个怪人!还一楼旺财,啧,迷信!”
降头师来到房间门口,看了眼对面的房间,旁边屋子里传来不大不小的麻将声,即使房间做了隔音,依然干扰到他的听觉。
他现在无法听到对面房间的声音。
他闭眼凝神感受着,脸色突地一变,又看看身边人咬了咬牙开门走进房间。
这个房间里的设施和甜宝那间差不多,屋子中间一张大圆桌,四面一折叠就变成方的麻将桌。
旁边屏风后面有一张单人床。
降头师扶着男人躺到床上,“再忍忍,会好的!”
他的眼里带着志在必得的光芒。
男人摇摇头,“好像和之前的疼有点不一样,我说不上来,就有点像白天时要放屁的感觉……
降头师给她号了号脉,立刻倒吸一口凉气。
男人赶紧询问,“怎么了?”
降头师拉着椅子坐下,屏息凝神再重新摸了摸他的脉博,又摸了摸自己的脉,再重新摸回男人的脉。
男人惊慌地坐起身,“我的病情又加重了?”
“不是,我说不上来,那个蛊我明明解了的,但是现在又好像没解彻底……”
降头师站起身背着手在床边走了走,随即坐到一旁的沙发上盘膝打坐。
另一个房间里,甜宝手拄着下巴看着屋子里老小鬼们的互动,突然她的耳朵动了动,嘴角逐渐上扬。
“他们来了,就住在对面!”
肖扬啧了一声,“三个回合一点便宜没讨到还敢来?”
甜宝看他一眼,“那有什么不敢的?富贵险中求,也许在他们看来冒这个险完全值得,他的大招肯定还没放出来呢!”
敢带着一个只能算是猪队友的人孤身一人来到陌生的城市,必是有他的认为可以依仗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