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就在家里复习,我可以教你。”冯渊又重复了刚刚的话。
“……”沈锌都不知道要怎么回复男人的这个提议了。
难道是昨天没让他跟着去见陈博瑛和他女朋友,让男人有了什么不好的感受,所以接下来要把自己囚禁在家?
不会吧,难道是他弄巧成拙,让男人的偏执加重了?
他一边否认这个想法,一边猜测道:“你不想我去学校吗?”
男人思考了几秒,微微点了点头。
他不止是想让爱人不去学校,还想让他就待在家里。
“最近公司是有什么紧急情况吗?”沈锌继续猜。
难道冯氏又有什么竞争对手出现,怕他被再次卷入商战?
“深渊和冯氏都很好,你跟我来,让你看点东西。”冯渊站起来,走到办公桌后打开电脑,找到丁准发给他的那段录音。
经过深思熟虑,他还是觉得这件事应该要告诉爱人。
沈锌跟着拉过椅子坐在男人旁边,把那份在嘈杂的环境中录的音频听了一遍。
“这是校庆那天丁准工作室的员工录下来的,我也是听了这个才拿你的头发和卫翔霖的头发去做了DNA鉴定。”冯渊向皱着眉的爱人解释道。
“据可靠消息,这两人最近对和你的身世已经有所怀疑,我不知道他们会不会采取什么行动,所以让公司给他们排满了工作。”
听到这里,沈锌在震惊之余已经明白男人要表达的是什么了。
“你是觉得他们也会拿我的DNA去做鉴定?”他问。
男人点了点头,深沉的眼眸盯着爱人,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响起:“他母亲这几年身体不好,一直想找到你。”
他让人详细调查了卫翔霖家里的情况,他的母亲近几年身体一直不怎么好,据卫翔霖生活助理所说,每次住院他母亲都会提到他有个弟弟,并且坚信那个孩子没有夭折,是被送到福利院去了,要卫翔霖去把弟弟给找回来。
知道这一点的冯渊更加警惕,生怕哪天卫翔霖就带着他母亲找上门来,把他的宝贝给抢走。
沈锌听到生母身体不好的消息,完全没有任何感觉,她虽然赋予了自己生命,但他对生母完全没有记忆,对他来说,她就是一个陌生的妇人。
“其实我觉得最不希望我是他弟弟的人就是翔霖哥了,所以他应该不会没事找事。”沈锌说。